的耳膜。
“你这臭丫头,有伤不好好在病房待着,你跑去哪了!你想吓死我啊!我跟你爸刚去隔壁医生办公室聊几句,你人就不见了!”陈杏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气冲冲的朝着门口跑来。
一旁的老盛同志也是眼眶红红的,直叹气。
看着突然闯入自己视野的人,盛星黎呆呆的楞在门口,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此时,父亲盛宏玺不过四十来岁,身着一袭笔挺的黑色西装,神清气爽,宛若从未经受过那数十年的牢狱之灾。
而母亲陈杏蓉眉眼之间,有喜有怒,灵动鲜活,压根就不像是患了抑郁症那般死气沉沉。
盛星黎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她一把扑到了陈杏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原本还准备继续口吐芬芳的陈女士,硬生生的打住了,语气也不禁放软了些:“哼,别以为跟我撒个娇,我就会原谅你,都是大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
盛星黎又哭又笑的,喉咙里却像是卡了跟鱼刺似的,说不出话来。
前世,父亲蒙冤入狱,直到她死,父女俩都没能再见上一面。
而她的母亲,也因为患上了抑郁症,熬了两个月,就再也熬不住了,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
现在可真好。
她爱的人都还在。
盛宏玺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儿一连喊了好几声,盛星黎这才堪堪回过神来。
“星黎,是不是还有哪不舒服?”
盛星黎知道现在有些话说出来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不然他们只会以为她真的撞坏了脑子。
她艰难的深吸一口气,“我没事了,爸,妈,我想休息一会,冷静冷静。”
“你是该好好冷静了!”陈杏蓉拔高了声音,不悦道:“你别再去招惹唐越州了,他今非昔比,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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