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击,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一来二往间,谁也没有占到任何好处。
“够了,哗帝的气也该消了吧。”曹誉颢站在原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这边岑季凌正好握拳迎面打了过去,就在千钧一发之刻,眼见拳头就要落在曹誉颢白皙的脸颊上时,岑季凌却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招式。
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曹誉颢,笑道:“朕开玩笑的,想必曹帝不会介意的。”
“当然。”曹誉颢是聪明人,给了台阶就照着下。
真正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可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曹誉颢才一再忍让。
岑季凌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之所以将曹誉颢这个危险人物留在哗寒国,只因为利益,他对自己还有用。
棋子在还没被遗弃之前,还是要好好的善用。
“令牌踪迹真的和贺君瑶有关吗?”岑季凌的心中仍满怀着疑惑,当日,当曹誉颢那这个消息要求留在哗寒国时,他的怀疑就从未停止过。
如果,贺君瑶知晓令牌的消息,那么贺天不早已造反了,也不必一直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可如今,慕熙杰,曹誉颢,皆围在贺君瑶的身边,让岑季凌不得不相信这一点。
贺君瑶突如其来的变化的确很多没错,可也没到这么多男子为她动容的地步,最好的理由只有一个,令牌。
“哗帝可以不相信朕,反正朕已经遵守约定,将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剩下的事情,咱们各凭本事。”曹誉颢不卑不亢的回答着,这个消息也是父皇告诉他的,这么多年,父皇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件事情,总算找到了蛛丝马迹。
是哗寒国的一位老宫女无意泄露给自己的老伴,后来被在外查探此事的死士查到。
无论真假,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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