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胤禛一直盯着她,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齐家。
齐月宾停下了还想挣扎的身体,向后瘫倒在地。
胤禛收回视线,脸上重新挂上了一副哀痛的表情。
剪秋啧啧称奇,这演技,不给他颁个奥斯卡小金人真是可惜了。
宜修和几个侍妾格格们就是来走个过场的,胤禛确认了“凶手”就是齐月宾,直接让人将她关押起来,然后把一群女人赶了回去。
嫡福晋小产,整个王府皆是一派肃穆。
柔则躺了两天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被告知,她的孩子被人害死了。
柔则发疯了,连胤禛的安慰也不管用。
她神经兮兮的,第一反应就是宜修害了她。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解释了她小产前发生的事情。
柔则听完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恨不能直接冲到齐月宾面前,将她千刀万剐。
无辜背锅的齐月宾现在还在前院被关着呢。
柔则闹了一整天,终于力竭,哭晕了过去。
自柔则小产后,这两天胤禛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没有半夜惊醒,也没有莫名其妙的疼痛。
他心里的一点小愧疚随着身体的好转彻底散去。
相干人等早就被解决了,只剩下“主谋”齐月宾。
胤禛留着她,是给柔则出气的。
胤禛想得很好,齐月宾背黑锅,自己安全隐身。
可剪秋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某日深夜,睡梦中的柔则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柔则惊醒过来,惊魂不定。
她呆坐在床上思考了许久,然后掀开被子,衣服也不批,直接跑了出去。
主院的下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没发现主子的异常。
柔则一路跑到了关押齐月宾的院子,进去摇醒了她,厉声质问。
“是谁指使的你害我的孩儿!”
齐月宾被迷迷糊糊的摇醒,双眼迷茫了一瞬,转而染上嘲讽。
“嫡福晋看来是有怀疑了?那还问妾身做什么呢?”
柔则一身白色寑衣,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眼狠厉,活像一个从地底下跑出来的厉鬼。
“你胡说!不可能!是你这个贱人!”
哪怕心中那个猜测被证实了,柔则还是不愿意相信,相信她的情郎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害死他们的孩子!
齐月宾哈哈大笑,一把甩开柔则。
“嫡福晋还是这么天真!就让妾身来告诉你吧!就是你的好四郎吩咐我做的!我不过是替他背了锅!哈哈哈!”
“你的四郎啊,害怕你肚子里的孩子克死他,所以就要弄死他!哈哈哈!”
柔则绝望大喊,“你胡说!胡说!”
齐月宾幽幽道:“不信啊?那你去问他呀?看他会不会心虚!哈哈哈哈哈哈哈!”
柔则在地上发了会儿疯,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冲过去重重扇了齐月宾几巴掌,然后跑了出去。
齐月宾被这几巴掌扇得头晕晕的,待她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登时像个死狗一样瘫倒在地,浑身颤抖。
“完了,完了…”
…
柔则跑出了院子,站在岔路口不知何去何从,索性就站在那里。
天亮了,府里各处都动了起来。
有奴才看见一个白衣黑发的人站在空旷的路上,吓得屁滚尿流,以为是什么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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