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武功高强,也吓得够呛。征战多年,就从没见过如此诡谲怪诞的事情。只有一颗头在空中飘,口里还不停喊:“小萱,小萱,你在哪里?我要砸死这帮狗男人。”加上又是晚上,忽明忽暗的火把,这瘆人的气氛传来一股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心,全身毛孔,根根竖起。
“李静姐,别砸了,我在这里,过来喝茶。”赵萱萱奔出五百几米远,拉住李静拿石头的右手进帐篷。
砸死的人太多,银子没偷到不说,反而要赔偿,实在是得不偿失。
“冷静,冷静!我在这里谈买卖呢!”赵萱萱拉李静坐下,倒了杯水给她。李静猛干了几杯,狠狠把杯子砸在桌子上,伸着只有自己能感知到的手臂‘指’着刘怀祖三人:
“小萱姐,你大胆说,是不是这三个糟老头子轮着调戏你?瞧我怎么砸死他们?”
李静站了起来,右手紧握着猪肉石。一颗头在空中左扭右转,在别人看来就是座位上空有一颗头在飘来飘去。突然李静又‘噫’了一声:
“这两个帅哥哥我认识,快快把我俩的马匹还回来,上次打不过你们,这次看我怎样砸烂你们的狗头。”
一句‘看我怎么砸烂你们的狗头’,吓得赵萱萱椅子后面的十八条狗‘嗯嗯嗯’紧缩身子,好像缩小了她就砸不中似的。
“马上还,马上还。”黑衣人马弨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原来这颗头自己和赵紫龙大哥都认识,是那个穿包臀裙的俏少妇。掀开门帘对外喊:“侍童,快传马夫,把我两兄弟这段时间骑的马速速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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