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小可咬断舌头，也无用。
她的话被一团布堵住，奶娘宋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二小姐麻玉瑶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她又生了这么大的气，一时站立不稳，晕倒在床榻之上。
二小姐麻玉瑶晕了，那又如何。
她的命令，还是得继续执行。
小可被绑在木凳上，不出半刻钟，就被活生生打断了气。
奶娘宋氏看着地上的小可，已是一滩烂泥。
她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住旁边的梨树，干呕到眼泪流出来。
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再也洗不干净了。
为了小强的前途考量，奶娘宋氏这些年在丞相府里行事低调，在奴才里的口碑一向不错，都夸赞她一句“老好人”。
她从不主动招惹旁人，也不让自己生出害人的心思。
她只期盼着两件大事：一是，儿子考取功名。
二是，二小姐麻玉瑶觅得良人，得一门好亲事。
偏偏，事与愿违啊！
她是旁观者，才看得清楚、真切。
丞相府里，明面上大夫人是正妻，是丞相夫人。大小姐手里攥着掌家权。
不过是假象罢了。
这丞相府里的真正主子，是丞相大人、涟漪夫人和三小姐麻芙蓉。
正是如此，奶娘宋氏才故意将收买小可一事栽赃给五小姐麻紫儿。
三小姐麻芙蓉，得罪不得，也得罪不起。
奶娘宋氏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护卫。
“劳烦两位将小可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二小姐说了，这等背主的奴婢，死有余辜，就让野狗野狼啃食殆尽。”
护卫没有怀疑，收下碎银，动作娴熟的干活。
直到护卫扛走小可的尸体，奶娘宋氏还站在梨树下，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动了动嘴唇，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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