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卢森堡人并无二样。
在最前方的法兰西士兵忍不住崩溃掉了,他们拿着步枪匆忙的想要向后逃离。
恐惧效应是具有群体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小部分人的恐惧逐渐蔓延到了整个60旅。
可即使面对无坚不摧的坦克,仍有坚信法兰西信仰的热血青年选择用血肉拼杀钢铁。
他们怀里抱着大捆的手榴弹冲向了印有铁十字图案的雷诺坦克面前,想要利用集束手雷炸掉坦克。
“砰砰砰!”
“轰!”
伴随坦克前进的风暴突击兵们显然不会让这些热血法兰西青年兵的诡计得逞。
他们手中的mp10冲锋枪狠狠的教训了这些出头鸟。
一名拿着12枚手雷的法兰西士兵刚拉响了手雷便遭到了风暴突击兵们的毁灭性打击。
这些躲在坦克后面的突击兵利用手中的冲锋枪与步枪把这名法兰西掷弹兵给打成了筛子。
而他那没有扔出去的手榴弹也被一同引爆,12枚手榴弹爆炸的威力丝毫不亚于一枚75mm炮弹。
在这名掷弹兵身旁的三名同伴也遭了殃,在巨大的爆炸中被无数枚弹片击穿了身体。
更有一名倒霉蛋被铁片刺穿了肺叶,他每呼吸一口都喷涌着鲜血,肺叶的破碎让他无法利用呼吸获取氧气,一股浓烈的窒息感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名倒霉蛋拼命的抓住自己的喉咙,想把喉咙撕烂去呼吸空气,可他的行为也无济于事,活着对于他来说比死了都难受。
“上帝啊!你们可真是一群蠢蛋!”
“快让炮兵了,用炮兵打这些坦克!”
基尔特劈头盖脸的辱骂着自己的部下,可当那16门笨重的75小姐被炮兵们从后方推来时,那些冲锋的坦克早已经和法兰西步兵们“短兵相接”。
“长官,还开火吗?”
“蠢蛋,这还用问吗?不炸掉那些坦克,我们死的人会更多。”
“是!”
“卡擦——”
“轰!”
原本属于野战炮的75小姐被迫干起了反坦克炮的任务。
可这些曲射炮在黑暗中根本打不中移动的坦克,反正是那些趴在地上,逃过坦克机枪扫射的法兰西士兵被自己人的火炮给炸死。
眼见野战炮对坦克没有效果后,基尔特慌了神,立刻向后方的师长奥伦斯托克汇报着战况。
不过那些普鲁士兵却不会放过已经慌了神儿的法兰西士兵。
当风暴突击兵们拿着喷子、冲锋枪和这些法兰西士兵短兵相接后,这才是法兰西士兵们的噩梦。
200名清道夫戴上了防毒面具,扔出了催泪瓦斯手雷,呛人的浓烟让法兰西士兵眼泪直流,面对普鲁士士兵毫无招架之力。
在200名清道夫和8辆坦克的努力下,第60旅的进攻队形出现了大的缺口,团长黄天毅抓住战机,立刻命令200团的其余士兵全部戴上防毒面具发起大冲锋。
风暴突击队!
在200团身旁坚守的友军第201、202团也加入了反冲锋的序列当中。
“我的勇士们,上刺刀!让那些该死的法兰西人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军人!”
“蛐——”
铜哨声的响起让整条战线的普鲁士士兵从掩体、散兵坑内爬了出来,他们用力的将刺刀扣在枪管下,来自大明帝国的三棱军刺寒气逼人。
在长官的鼓舞下,月色下的反冲锋就此掀开。
6千名戴着防毒面具的普鲁士士兵如同狼人降世一样,在黑夜中所向披靡,法兰西士兵的哀嚎声没有间断的响彻在黑夜当中。
第60旅7千人完全抵御不住明械师的冲击,这些冲到他们身边的敌人往往会给他们来上一铁锹,距离远的会给上一梭子。
“呼呼呼!”
喷火兵用着火焰喷射器在夜空中吐出一条15米的火龙。
这条火龙所过之处的法兰西士兵可遭了殃,他们的衣服被点燃,燃烧带来的疼痛让他们撕心裂肺的哀嚎。
法兰西60旅和明械师短兵相接10分钟后,7千人便扛不住向后逃去,他们的大崩溃也带动了在右侧防守的第61旅的溃败。
整个第29师如同海水退潮一样从普鲁士阵地前方向后退去。
混乱不堪的军队完全没有之前歌唱马赛曲时的自信,欧陆第一陆军还是属于普鲁士。
第9军军长坎儿哈德也自然是注意到了第29师的溃败,就在他好奇普鲁士人到底用了什么武器来打败他的军队时。
出现在他望远镜当中的30辆雷诺坦克却把他吓的一哆嗦。
在看到那些普鲁士士兵的军装,听到熟悉的铜哨声后,坎儿哈德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如此熟悉的着装,如此熟悉的武器,如此熟悉的打法,让他如坠冰窟。
此情此景已经勾起他在安南率领远东军被国防军打的落花流水的回忆。
“我的上帝啊!佩里西你看到没?这些大明人来了,他们来了!”
“我再也不要被俘虏了,快给我准备一辆自行车,我们快撤!”
“先生们!快带着我走,再不走来不及了!他们要斩首了!”
坎尔哈德中将手舞足蹈的叫喊着,那些在军中同样经历过安南战争被俘虏过的军官们也是后背发凉,他们可不想再次成为俘虏。
“快撤!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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