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喻眨眨眼睛,“待我长发及腰?”
“对。”莫宇辰摸着宋欢喻只留到肩膀处的发丝,“待你长发及腰,少女嫁我可好?”
“恩恩。”宋欢喻像是怕莫宇辰反悔似得,很快的点头,“可好,可好。”
莫宇辰看着宋欢喻那种眼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女孩怎么这么可爱。
“不许笑!”宋欢喻也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板着脸‘命令’莫宇辰不许再笑她。
“哈哈--”她越是这样,莫宇辰笑的越开心。
“辰哥哥!”宋欢喻被笑的又是不好意,又是羞恼的,“不许笑啊。”
“好好好,我不笑。”虽然这么说着,可莫宇辰上扬的唇角怎么也落不下来。
“辰哥哥,你太坏了。”被莫宇辰宠出来的小脾的宋欢喻踩了他一脚,蹬蹬的跑出了厨房。
呀,他家宝贝生气了,这还得了?
莫宇辰见状立刻的就把火关掉,连忙的跟上去,好言好语的哄着,“是我不对,不该笑你。”
“哼。”宋欢喻哼了一声直接的转过头去,表示自己的不满,不要以为自己是那么好哄的。
莫宇辰看着宋欢喻娇俏的小摸样忍不住的想笑,不过他可不敢笑,要是再笑他的女孩就更生气了,所以只能憋住了,清了清嗓子,又将她抱进怀里,软声诱哄,“待你长发及腰,少女嫁我可好?欢欢,想不想知道这两句诗出自哪里?”
宋欢喻转头去看莫宇辰。
当然是想知道了,她的学习成绩是挺不错的,可是对古诗的涉及并不深,所以还真的是不知道,本来她还打算去图书馆翻翻书呢。
不过她没有开口问,而是再次的转过头表示不要以为这么说,她就不生气了。
莫宇辰低笑了两声,直接的从宋欢喻的身后抱住,唇瓣贴在她的耳边,薄唇开启,吐出的轻柔的声音直接的传进她的耳中--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此身君子以逍遥,怎料山河笑笑。
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
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
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花角。
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待卿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回朝。
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
东方霞色好,西湖眼波渺。
执枪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
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卿共度良宵。
“盼携手终老--”莫宇辰低低的重复自己当年曾经对女孩告白的诗的最后一句,“愿与子同袍。”
明明是最美的场景,最深情的告白,谁曾想到,却在那一天的第二天近乎全部的应验。
他的爷爷,莫家的大家长骤然逝世。
爷爷留下来的遗嘱跌破了众人的眼镜。
爷爷手中莫氏集团的股票被分成了大中小三份,分别给了叔叔莫旭泽,堂弟莫齐麟,堂婶晨珍,而身为当时莫氏集团总经理的的父亲莫彦平,他和他的母亲一无所得。
这还不算,身为莫氏集团总裁的父亲无故的被剥夺了权利,被当时是总经理的叔叔取而代之。
还有爷爷名下的不动产,基金,珠宝之类的倒是有百分之三十分给了他家,或许那笔财富对于平常人来讲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可是那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讲却是刻骨的耻辱。
因为他们得到继承权的条件是,他们一家三口必须立即去法国,三年之内不能回国,也不能在莫氏集团任何一个公司任职。
那是驱逐,耻辱的驱逐。
这样的结果没有人能够接受,也无法相信。
当时他父亲十分激动的在大厅里怒吼道:“我不要去法国!我不相信爸爸会这么对我!我宁愿不要财产也要留在国内查清楚爸爸的死!”
“爸爸的死绝对不是意外!他昨晚七点多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见他呢!”只是还没有等他到了爸爸就过世了,莫彦平十分的激动的拽着一个跟他平时交好的股东,“陈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彦平,你别这样,你爸爸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几年里大家都知道随时都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那遗嘱呢!”莫彦平又问,“我不相信爸爸会这么对我!”爸爸平时对他非常好,并不是跟传说中的豪门父亲一样冷漠无情。
所以,他并不是为了自己能够得到多少,而是无法置信。
“遗嘱确实是你爸爸立的,当初立遗嘱的时候,我跟好几个股东,几位律师都在。”
“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伪造了爸爸的遗嘱。”
“莫先生请您相信我们的专业素养。”
“我不相信!我坚决不会相信!”
到了现在莫宇辰都记得当时父亲激动的样子,其实被说是爸爸了,有谁能够相信呢。
他爸爸是莫家的长子,他是嫡长孙,有谁能够接受这样自的结果?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不相信,任凭他们怎么闹腾,又能怎么样?又有谁会听?
爸爸已经被免职,他们全家手中莫氏集团的股票加起来的都超不过百分之五,又没有足够的人支持,甚至连他们去任何地方都有人在身后。
那个时候的他们像是被关在牢笼里的囚犯。
不对,囚犯都比他们强。
最起码囚犯是犯了错,而他们连原因都不知道。
这样的生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一直到了七天之后,爷爷下葬在莫家的墓园里,然后他们连家都没能再回就要被强制的送出国。
在这过程中,他只来得给欢欢发一条信息,等我。
他们一家人被强制的塞进车子里,就要载着他们去机场。
当时的莫彦平看着车窗外在不断后退的高楼大厦,想着爸爸从小对待他的模样,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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