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不过来。
“小欣,你说啥?你舅舅出家?你跟我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小欣低下头去,再抬头时,眼里迷了一层雾。
“刘姨,你走了后,省城那对母子就住进了舅舅家,因为舅舅不让她们住你的那间房,天天闹腾。”
小欣叹了口气,低头又沉默了一会,“后来,他们折腾不了舅舅,就开始折腾外公外婆,因为舅舅经常出门不在家,外公外婆为了求个平安,也不敢说他们什么,只能把一肚子气闷在肚子里。外公外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没两年就先后病倒,前后脚离开了……”
小欣难过的说不下去,刘芳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无常啊。这好好的人家,怎么会如此凄惨?
“外公外婆离世后,舅舅发了狠,把那对母子赶回了省城,然后他把工厂作价卖给了我们三家,现在,直营这一块,是我在打理,外贸那一块二姨的儿子今年开始接手跟着村里以前刘姨带出来的哥姐跑,财务内务还是三姨在操作,大家合作还算过的去,就是没以前刘姨在的时候热闹景气,大家勉强能够混口饭吃……”
刘芳萍叹息一声,“能混下去就好,毕竟摊子大了,能撑住不容易。”
本来刘芳萍还想问问蒋平安在哪里出家,但话未出口还是忍住了,有些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在接下来去看望父母的路上,刘芳萍一直沉默不语,小白也默契的没有打破沉闷的空气。倒是刘芳萍的父母,看到刘芳萍泪流满面,咬牙切齿把蒋平安一家说了很多句活该。后来看刘芳萍一直没说话,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就安静下来,刘芳萍借口档口离不开人,也没去看哥嫂,就匆匆离去了。
回广州的路上,刘芳萍和小白都成了哑巴,她在心里无奈的悲叹:命运,正的犹如一根看不见的丝线,似乎冥冥中一直在牵引着她往某个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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