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怎么样?”
李立平听罢,极其的开心,马上就掏出手机,先给他们的老总口头申请去了。
这时,武江问陈长春,“陈科长,庞科长怎么没有过来啊?”
“武总,庞科长去颍河上游处理一伙电鱼人去了。”
陈长春一脸凝重的说,“最近有不少钓鱼人举报,在颍河上游的马踏湖那一段水域,经常出现一伙电鱼的人。”
“武总,您也知道,从建国后,国家就有明文规定,禁止电鱼和大肆捕捞,如果再渔政部门和相关部门再不管管,时间一长,咱们颍淮市水域的自然生态环境,定然遭受破坏,从而必然使水域鱼资源逐渐枯竭啊。”
武江微微点了点头,“陈科长言之有理,说的极是。”
“如果说有家庭困难的人,迫于生计,把捕捞上来的鱼,拿到菜市街去卖,倒是有情可原。”
“唯独电鱼这个事情,破坏生态环境,来不及带走,而死了的鱼,又影响水质,的确令人气愤,看来,以后你们渔政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喽。”
正说着,四艘渔船距离西岸还有三十米左右的时候,其中中间的两艘开始停下,靠在岸边的两艘,沿着岸下的水边,继续前行。
随着渔网的合拢,有不少鱼种飞跃而出,不过,船工们的目标是鳄雀鳝,他们自然不管飞跃出去的鱼。
稍后,在渔网的合围下,船工和渔民准备围捕鳄雀鳝了。
但是,鳄雀鳝这玩意虽说攻击性很猛,可跳跃性不如鲢鳙和鲤鱼,它们只会钻入水底,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然而,再聪明的鱼类,在经验丰富的渔民面前,永远不是对手。
这群鳄雀鳝眼见走投无路,开始撕咬拦网,但编织得犹如拇指粗的渔网尼龙线,怎么可能咬得断?
既然咬不破渔网,那就从湖底逃生。
可是,渔网的底部,每隔两米远,就绑有一坨二十斤的铁疙瘩,随着船只的缓缓移动,渔网底部和湖底,依然保持着亲密接触,鳄雀鳝个个体格粗长,怎么可能从底部逃出去?
但也有聪明的大型鳄雀鳝,凭着自己长久在江河湖海生活的经验,它们想着从渔网一侧的水边溜出去。
即便如此,大型鳄雀鳝依旧斗不过人类,当几条湖底生活经验很强的鳄雀鳝,刚一从水边溜出去,早已准备的渔民,手持一支犹如房间面积大小的巨型抄网,直接搂头一兜。
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的鳄雀鳝,一下子就进入了巨型抄网内。
协同渔民作战的船工,立即抓住抄网边缘,合力把鳄雀鳝给提出水面,丢进了船舱里的水箱之中去了。
此时,等待多时的两台拖拉机启动了。
两台拖拉机的尾部,各自牵引着带铁疙瘩的渔网底部,慢慢,再慢慢的朝前移动着。
其实,这个龟速已经够慢了,但陈长春和李立平还是觉得快了些。
他们俩过去都是经验十足的捕鱼能手,各自知道,一旦移速过快,湖底的拦网,极有可能被掀开一条缝隙,从而给鳄雀鳝逃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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