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不过没有那么多茸毛,光亮得像她小手指上的指甲,啊那时候她修长的小指甲长得像贝壳,可那粉红的花瓣并不光亮,长得耳朵样厚实,颤抖着缓缓张开。”
“我也看见了,看见颤悠悠张开的花瓣,中间毛茸茸金黄的花蕊,花蕊也都在颤傈。”秦厚林的话随着旋转的灯光摇晃在夜色中在上海滩寻找着落地的脚步。
贾雨晴左手摸着自己雪白的脖颈自恋的说:“我有种庄严感是你不明白的,那种庄严犹如圣洁的音乐。我特别喜欢圣母,圣母怀抱婴儿的样子,垂下眼帘,那双柔软的手上那纤细的手指。我也希望做母亲,怀抱着我的小宝贝,那纯洁的,温暖的,肉乎乎的生命。那是种纯洁的感情,你明白吗?”
“女人最快乐的是做母亲时的女人,她们给予了这个世界以无数的生命。”秦厚林试图理解着贾雨晴的情思。
贾雨晴的手搭在了自己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胸口说:“有一层厚厚的帷幕,一层又一层,都垂挂着,在里面走动,人就像滑行,将丝绒的墨绿色的帷幕轻轻拂开,在其间穿过,不必见到任何人,就穿行在帷幕的折皱之间,无声无息,声音都被帷幕吸收了,只有一丝音乐,一丝被帷幕吸收过滤后没有一点杂质纯净的音乐,悠悠流淌,来自黑暗中一个发出柔和的莹光的源头,流经之处都显出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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