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似乎就要垮掉的单人床上全身火辣辣的燃烧着,思维在迷糊中他看到了黄土地上夕阳中的漆水河与漠峪河流淌在二水寺的塔影里。
二水寺的钟声里传来了黄土地上的童谣:“压,压,压板架。西头来了一伙娃。叫大姐,开门来。大姐不开叫狗开,狗到河里捞韭菜。韭菜花,漂上来。叫你戴,你不戴,人家戴上你可(却)爱。”
夕阳中漆水河与漠峪河碧绿的河水哗哗流过,秦厚林在河畔追寻着红蜻蜓的身影跑着、跳着。“唉——抓住你了。”秦厚林手掌中一只红蜻蜓翩翩起舞。夕阳中翩翩起舞的红蜻蜓弯下腰抬起头变成了一位婷婷玉立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淡雅的双眸如水一样纯净,十分标致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一头乌黑秀发中闪着雪白玉簪的纯洁光芒。雪白的连衣裙上伴随着一粒粒的天蓝色小点,下摆一圈雪莲似的蕾丝花边。
“你是——”秦厚林惊讶的叫了起来。
白衣少女莞尔一笑,轻轻的拉着秦厚林的手说:“我是你手中的小凤凰,你忘记了,寒雪凤呀。”
秦厚林伸出手来想牵着寒雪凤的手两人漫步在夕阳中,当他的手碰到寒雪凤的手时寒雪凤消失了。秦厚林奔跑着追寻着寒雪凤的身影。秦厚林看到了黄土地北山牛坡开满了漫山遍野白莹莹的洋槐花。走过北山牛坡二水寺村的黄土台塬上的小麦已经从青绿色渐渐的变成了金黄金黄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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