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你赶快把白大夫叫过来!看我妈的心脏怎么了?”对面30床的家属焦急而不知所措的注视着心脏监控器上的波浪线变成了平行线。
白大夫急匆匆的赶来了,第六病室的空气凝固了。“是谁给病人把心脏起搏器取了?那样就无法控制监控了。”虚惊一场的大家都笑了。
父亲的手用力的拉了拉秦厚林的衣服。秦厚林坐了起来,给父亲穿好衣服。搀扶着父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向厕所走去。回来时走廊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原来是我自己错了!秦厚林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26床紧紧的握着父亲的手说:“老大哥你再住几天,我今天要出院了。”他的小外孙跟在他的身后提着一大堆东西,他女儿去办出院手续了。父亲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肯放下。
第二天30床被儿女们接走了。空气中只留下了白大夫语重心长的话:“老太太,你的病情刚稳定,回家要安心调养。心脏不好,千万不能生气!要心平气和!俗话说:三分药,七分养。你老回家后读一读佛经等调养心性的书。”
父亲忧郁的心情就像27床那黑碳似的脸一样阴云密布,这层乌云久久不能散去。父亲整天坐着不说一句话。第六病室的夕阳下秦厚林为父亲洗完了脚坐在父亲身旁聊着天。
“大喔,你看一下对面的老太太。人家今年已经七十有四了,还是那样的精神!她整天有说有笑的,看的很开,跟没事的人似的。第六病室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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