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的妻子继续说:“不过文革的时候也艰苦呀!”
陈老太太感叹道:“是呀!他们这一代人算是赶上了一个好光景。
“文革是一场胡搞!你斗我,我批你……”老教授的妻子说。
“可不是吗?在那个年代人们被分成这派,那派,斗的都是好人呀!”陈老太太感叹。
老教授的妻子接过了话茬:“是呀!他爸骑自行车从黄土坡的一个大红铁门前过去。埋伏在两边的两派家打了起来,开枪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枪。他爸和我都不喜欢斗争。我跟我那时的同学跑遍了全国去看风景。因为文革唯一的好处就是坐火车不要钱……”
“妈,还在和阿姨聊天呢。”陈老太太的女儿来了。
“我再和你阿姨聊一会儿。不是说不来了的,怎么又来了?”陈老太太问。
“我不放心!反正在家里是睡觉,在这里也是睡觉,都一样呀!”她把眼镜往上扶了扶说。第六病室的夜色中她依然晚上起来三四次为母亲盖好歪了的被子。
秦厚林醒来依旧是第六病室的清晨。“大喔,慢一点走。要注意脚下踏平,抬头,挺胸,收复……”秦厚林和父亲刚转处一楼电梯。“你们下楼活动了!”是陆大夫。
从清晨走向夕阳,他们散步在医院外的中华广场上。走进住院部的后院,坐在长藤条垂下的后院石凳上听这手机里的Mp3音乐。父亲笑了,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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