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太太,您放着。我来,我来!”护士从惊讶中回过头来连忙说。
秦厚林收回了飘在第六病室的思绪。作品中依然流淌着生活的情趣,秦厚林信步走去,细雨迷蒙。好久没有走在蒙蒙细雨中了,路边的小镇清寂无人,林子里不时传来清脆的鸟叫声,似远似进的溪水声随着飘忽不定的风姑娘时而萦绕在身旁,时而钻进耳膜,时而洗涤心灵,时而沐浴。身体与心灵自由自在的放松在天地间,不必想什么,让思绪漫游开去,也不必做什么,让心灵舒展开。满目苍翠,正是春天。
走过绿色的草坎,是一片古朴而沧桑的青木色树林。古老的槐树与柏树在武功的小华山上已经蔓延的郁郁葱葱,随着夜风发出“沙沙,沙沙——”的响声。那边是一片青灰色的、青蓝色的、土黄色的青砖大瓦房。秦厚林似乎又看到了横渠先生。横渠先生对寒雪凤和秦厚林说:“那是绿野书院,我讲关学的地方。”
“厚林哥,我看这绿野书院分明是清北大学。你说是吗?”寒雪凤转过脸对秦厚林说。
秦厚林看着寒雪凤嘴角升腾的蒸汽说:“从绿野书院到清北大学只是人生的一段经历而已,这也许就是轮回吧。”
“厚林哥,你相信轮回吗?”寒雪凤看着秦厚林若有若无的表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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