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地漫漫黄沙飘飞,一阵阴风吹来,黄沙如铜镜一样平展展的铺在人们面前。秦州城内马褂銮铃,货郎叫卖声不绝于耳。窦府笼罩在阴冷的氛围中,进进出出的家人和丫鬟都耷拉着脑袋一脸的苦相。
灵儿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向若兰回禀道:“夫人,冷先生来了。”
“快请冷先生进来。”若兰说着就要迎出去。冷先生急匆匆的脚步出现在若兰的面前。若兰正想说话,冷先生摆了摆手径自走到窦滔床前。
床上窦滔面目干黄浮肿,昏昏沉沉,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冷先生看了看窦滔的脸色,手指轻轻的翻了翻窦滔的眼皮,拿来手枕将窦滔的手腕放上去。冷先生的手轻轻地搭在窦滔的手腕上闭上了眼睛。
冷先生诊完脉,收好手枕。撩起衣襟站了起来,径直向厅里走去,若兰强忍着悲痛问:“先生,相公的病——”
冷先生回过头恭敬的对若兰说:“夫人,人生百病,最难者莫出于水。水者,肾之制也。肾者,人之本也。肾气壮则水还于肾,虚则水散于皮。又三焦壅塞,营卫闭格,血气不从,虚实交变,水随气流,故为水病。”
“先生是说我家相公生的是水病?不知我家相公是那种水病?”若兰疑惑的看着冷先生问。
冷先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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