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家有这样的院子,我想去看看。还有别的吗?童年就只有院子与湖水的记忆吗?”秦厚林问。
“还有,那时我是爷爷手中的宝。我那时生病大部分时间得躺在床上。爷爷为我煎药,喂我喝药。爷爷是万家岭大捷的无冕将军。文革中被关进了牛棚。那时爷爷病的很重,爷爷就自学中医在山上挖草药。后来爷爷就是我的私人医生了。我那时候还养过一对红眼睛的白毛兔子。一只被黄鼠狼咬死在铁丝笼子里。另一只后来不见了,好多天之后你到后院去玩,才发现淹死在池塘里了。打那以后在我的记忆里就再也没有到后院去过。那你呢?”寒雪凤淡淡的说着自己的童年。
“我就这样茫然漫游,从黄土地到凤凰山,从长江漂流到上海滩,从一个市城到另一个城市。我从二十岁走出了二水寺村、走出了武功城、走出了武功县、走出了黄土地。在凤凰山呆了三年完成我的支教生涯,在孝城呆了四年完成我的大学生活,在上海滩与江南水乡的摇摆中度过了三年就到了今天。在这飘摇的状态中我有时无端的突然烦乱。城市已经没有了童年的记忆,我的童年没有在这些城市度过。童年只有见到黄土地才能复活自己童年的记忆。城市只是我的一个旅馆。叶子落在黄土地上才是实实在在的,踏踏实实的。”秦厚林说。
“是呀!我所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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