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问张紫苏。
张紫苏将自己在火车遇到董义的过程给张书远说了一遍。
甚至还把从董义那本“初级炼丹术”古书上前两页看到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因为不明所以,只是强有些印象。
听完张紫苏的描述,张书远悠然长叹一声,张紫苏年纪还小,修为也才后天一层,接触的见识也少,自然很多事情还不清楚。
张书远可不一样,特别是当张书远拿过张紫苏递过来的瓷瓶,看到里面那颗晶莹圆润的丹药的时候,张书远百分百确定张紫苏在火车上遇到的年轻人是一个高人,而且是了不得的高人。
懂得失传的炼丹术,这炼丹术自己都只是小时候听爷爷讲过,还吃下了家族里当时剩下的唯一一颗“养气丸”,据说也恐怕是当时世上的最后一颗丹药了,而且不管是成色还是样子都没有现在见到的这颗“温脉丹”。
据说“丸”和“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炼丹术,确有其事,而且爷爷也百分之百相信这完善的功法是没问题的,紫苏,你确实错过了一个了不得的高人。”看到张紫苏还有迟疑,张书远说道。
而且还向张紫苏说了一下炼丹术的传闻。
原来真正的炼丹术早已在几百年前便已失传,现在很多流传的道家炼丹术,全是假的,用张书远的话说,道家注重养生,岂会随便吞服“铅汞”这种剧毒之物,纵使历史上有些记载,也均是蒙骗世人而已。
真正的炼丹之术,岂会如此儿戏。
自己家族因为是中医世家,祖上曾经懂的一些炼丹之术,所以才有一瓶“养气丸”传下,到自己这代只剩最后一颗,此外,不管是自己,甚至自己的父亲和爷爷都再没听说过世上还有丹药和炼丹术传下。
听完张书远的讲述,张紫苏更是一阵懊悔,懊悔自己的见识,懊悔自己有点以貌取人了。
但是就是这样,张紫苏还是无法将那个有点呆呆傻傻的年轻人和一个举世的高人联系在一起。
“那这颗丹药对您也是有用的了?不如您服下吧,爷爷。”张紫苏想到纸条上写可以治愈自己经脉的暗伤,顿时想到张书远修炼这么多年来,暗伤肯定比自己的重。
“就是不知道对父亲的伤势有没有帮助。”张紫苏甚至想到了瘫痪在家的父亲。
听完张紫苏的话,张叔远也是微微一愣,但又是一阵长叹。
“算了,紫苏,既然是那个年轻人给你,还是你服用吧?丹药这东西很神奇,也许对你有用,可对别人就没有任何用处,万一是这样,就太浪费了。”丹药之神奇,研究了中医数十年的 ...
张书远也是一无所知,甚至不敢妄下结论。
“这年轻人既然在浔城下车,以后我们去浔城寻找就好了,就算找不到,这人这么年轻便有这么高的修为和炼丹之术,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总有再遇之时。”
“观这年轻人行为,初次见你,便帮你解决修炼之难,并赠以丹药,肯定也是心善之人,再见诚心求教,未必不能成功。”
“而且,听你说这年轻人年纪不大,一面之缘便送我家紫苏这么贵重的礼物,也许是看上我家紫苏啦,下次再见,这彩礼可不能少了,哈哈”
“爷爷!”张紫苏本来觉得爷爷说的还有些道理,可没想到后面竟然说出这样调侃自己的话来,一时气恼,把张书远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想到那个呆呆傻傻的年轻人,“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张紫苏不禁被自己的想法瞎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一面之缘,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轻人有这种想法,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看着手里的瓷瓶,张紫苏不禁又微微有些脸红,一时竟然躺在床上发呆起来。
第二天,按着董义修改功法修炼了一夜的张书远,确认修改的功法没有任何问题,不仅修复了曾经的瑕疵,修改后的功法修炼起来效率甚至更高,现在修炼一晚,相当于以前修炼十晚,相当于效率提升了十倍,这让张书远更是震惊无比。
有了心事的孙女两人无心开会,会议结束后,张书远便匆匆与老友告别,带着张紫苏赶回京城,准备将功法教给儿子和孙子后,就发动一切力量寻找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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