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着走进院中的身影,赵继武一阵恼怒,心说,小子,够嚣张,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如此嚣张。
院中,赵家老大,老二看见赵继文的样子也是一阵皱眉,赵继文此时哪还有大家族公子哥的样子,修为被封住,身体被绳子绑住,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早已是汗水淋漓,衣服上也满是尘土,两只眼睛猩红,面容已有些扭曲。
一个女人喊了一声,“我的儿啊”便想要从人群中冲出,被旁边的赵广德死死拦住。
“这位董公子,不知我赵家如何得罪,竟让董公子用如此方式羞辱!”老大赵广政正声道。
“得罪?不知道拦路打劫,打伤我父,掳走我妹算不算得罪。”董义并没有将赵家的阵势放在眼里,也是厉声回道。
“这?”赵广政平时事情繁多,哪会知道这些小事,只得瞅了瞅赵广德、赵继武等人。
赵广德几人看老大(父亲)看过来的眼神,也是一阵疑惑,看来赵继文还并没有将事情告诉家人。
看几人的反应,赵广政看出几人也是不知,不过想想自己这侄子的秉性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不由暗叹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仍是一副呆滞状态的赵继文,“董公子说的,我赵家并不知情,如果真如董公子所说,继文做了些得罪公子的事,公子大可找上门来,我赵家定给董公子一个交代。”
“哈哈,赵先生说的好,我这不正如赵先生所说,找上门来了吗?还请给我一个交代吧?”董义笑了一声道。
“你?”赵广政被董义问的一阵怒气,这么多年了,随着自己权势越来越重,还真没有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我的意思想必董公子应该明白,可是如今董公子采取如此方式,搞出偌大的阵势,怕不仅仅是为了讨我赵家一个说法吧?”
听了赵广政的话,董义长长地叹了口气,“听闻赵家,老爷子戎马一生,为我华夏出生入死,以至如今耄耋之年,却被当年伤势所累,缠身病榻。”
“老大广政,曾封疆一方,致力民生,打.黑反.腐,造福万民,至今当地百姓很多仍以‘青天’称之,是为国之栋梁。”
“如此功绩,确实当受这‘国士’之礼。”董义说着看了看这如画的玉山、豪阔的别墅和门外荷枪实弹的士兵。
但是董义却突然直了直身形,一股浩然的气势陡然放开,质问道,“但是,便凭如此功绩,就可以纵容后人蛮横嚣张,不将平民放在眼中?”
“便凭如此功绩,就可以纵容后人饲养鹰犬,拦路抢劫?”
“便凭如此功绩,就可以纵容后人肆意妄为,限人自由?”
“便凭如此功绩,就可以纵容后人滥伤人命,掳掠他人?”
“便凭如此功绩,就可以罔顾国法,凌于国家、人民、生命、自由之上?”
董义的话如一声声惊雷,滚滚散开,声震数里。
周边许多家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住,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内心甚至感到了一丝颤栗,而一些道合之士却感觉一阵爽快,恨不得浮上一大白,大笑三声。
“哈哈,问的好,董公子好修为,没想到董公子竟然还是如此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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