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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深表示之前的钢琴和长笛因为两年前的事留下了心理阴影,想要说服他们两位回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不过事在人为,他肯定会先去争取原乐团成员,如果实在争取不来也不能勉为其难。
“做两手准备。”陆南深说。
年柏宵觉得依照陆南深的性子,再重新去找演奏乐手那也是极严苛的条件。他了解过外界对d乐团的评价,很高。
d乐团作为一支年轻的交响乐团,能迅速地登上国际舞台,又能在国际舞台上留下震惊人心的乐章那可不是一个人的功劳。据说想要进入乐团的人都是挤破脑袋的,除非在音乐上的悟性和能力很强,否则在乐团里待不住。
所以原有的乐手一旦留不住,那不但要耗费时间去海选,更要浪费精力去培养乐手与乐团其他人的配合度,这会严重拖耗乐团的重建时间。
至于大小提琴手的人选上,陆南深没瞒他,大提琴手他目前正在物色,初步有几位他认为还不错的,其中一位已经在某乐团有一定的知名度,当然,真正适不适合还要面谈才行。
年柏宵听说过那个乐团,诧异,“你是打算生挖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很正常。”陆南深不以为然。
年柏宵啧啧,“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啊。”
“其实……”提到这茬,陆南深的口吻就不那么痛快了。
年柏宵眼瞧奇石上的水流缓缓转小,随口一句,“其实什么?你还想连手套都不戴就想抓狼?”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陆南深也能听得懂,总之没反驳。年柏宵觉得陆南深的反应怪,视线从奇石转到他脸上,愕然,“你不会是……真没钱吧?”
陆南深嗯了一声。
“别逗了,你没钱?你是陆家少爷!还是最小的。”年柏宵嗤笑。
真是,糊弄谁呢?
“真没钱。”陆南深也发现水流转小,渐渐的水下发动装置也停止了运转。他干脆在池台上盘腿而坐,仰头瞅着年柏宵,“之前乐团是有国际大财团赞助的,我亲自拉的投资,但乐团出事,财团撤资,我搭了大额的赔偿金进去,现在乐团重组不但要争取乐手,还要重新拉投资。”
年柏宵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应过来后也盘腿而坐,跟他面对面,“你背靠陆门,还要去拉投资?”
陆南深反将一军,“那你还出生年氏呢,怎么还骗靳严的钱?”
“两码事。”年柏宵振振有词,“陆门大家大户不一样。”
陆南深笑看着他,有什么不一样?年柏宵清清嗓子,“年家就只有我大哥在撑,他愿意资助也是他个人行为,我不能贪心。”
“原因你这不也说的很清楚?”陆南深悠哉哉的,“陆门不是我们陆家长房一家的陆门,每个投资项目都需要向各位股东交代。之前陆门动荡,我不想成为软肋所以尽可能独立自主,现在虽说我大哥坐上权力交椅,但我也不想让他难做,投资个乐团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对于陆门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可真要是陆门的资金注入,那我大哥势必会洛人口舌。陆门交椅难坐,没个十年八年的坐不瓷实,所以我还是想靠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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