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宇是李家的人？
肖恙自己在脑子里消化着这个信息，没有说出来。
“那他们杀令弟的原因，你后来查到了吗？”
李老二闻言叹了口气，“都说哪个分族能有个出息的是大幸，可谁知道放到茂宇身上却是灾难。”
“当时李茂元那畜生是主家最有资质的后辈，已经做了候选家主，但奈何他先天不足，心脉萎缩，无法得常人之寿，可就在这个时候，偏远分支出现一个同样天人之姿的茂宇，并且体质于他有过之无不及。”
肖恙了然，这种情况下后果可想而知。
“整整五年，他们将茂宇关在实验室中，使尽无数办法，一点一点将他的心脏、血液、以及所有李茂元需要的器官全部换到他的身上，直到把茂宇变成一个空壳。
可就这样还不算，李家世代养鬼，他们深知茂宇的体质世间罕有，身体还有可利用的价值，就把他的皮剥下来当做聚魂灯的材料，身体练成了尸鬼。”
说到这，李茂山再也忍不住，两条清泪在他苍老的皮肤上滑下来，“可是茂宇还活着啊，人死了再剥皮是练不成聚魂灯的，他们那些畜生就把茂宇的魂魄钉在他身体里，让他生生承受着着这些剥皮剜心的痛苦……”
肖恙听到这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他和李茂宇接触不多，但也知道那人性格很好，可谁能想到他生前竟然遭到过这样的事。
难怪李茂山会举一族之力跟李茂元拼命。
李茂元用了几年的时间才查到这些真相，满心愤慨的他带着仇恨，费尽心力培养自己的势力，然后终于在二十年前，他认为时机成熟时候，复仇计划彻底爆发，如此也就对上了李肆说的两族内斗，爷爷意外插手事件。
“你爷爷是突然出现的，没人知道他来历。我们和主家的资源原本相差太多，我那时也是占了天时地利的便宜才能偷袭到李茂元。
“可后来还是被李茂元拖到他养的尸鬼军赶到，我们惨败。
“原本我复仇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却也无惧死亡，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你爷爷出现了。他轻松在数百尸鬼军团中救下我们，带我们离开。然后直接告诉我，他救我也是为了我们李家的一个东西。”
听到重点，肖恙不自觉的坐直身体。
李茂山看到肖恙的反应，没有卖关子，“是一块石头，那是我们这一支的家传之物，可我们却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你爷爷明显知道，他直接问我索要那块石头。”
“你给他了吗？”肖恙迫切的问。
“当然给了，那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我不知道它的用途留着也没用，之后你爷爷拿上东西就离开了，这一消失就是二十年。”
他抬起浑浊的眸子看向肖恙，“其实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一定和那个人有关，虽然你们长得完不像，可你们身上带着一股相同的气息。
前段时间宁城出现了点动静，惊动了李茂元亲自过去，那时我就猜测这事或许和你爷爷有关，后来李茂元无功而返，想必是没见到你爷爷。”
“怎么样，你爷爷他还好吗？”
肖恙顿了一下，摇摇头，“他离开了。”
李茂山笑了下，倒是对这个回答毫不意外，“你爷爷还真是个神秘的人啊！”
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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