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对夫人要在府上住下,还以后再也不会再让人将夫人带走了!”竹月急急地解释道,“这些,这些都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奴婢还看见夫人听完那句话就哭了呢。”
竹月完这些,便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国公爷,您要相信奴婢啊。”
“哦。”陆承安淡淡地答应了一声,抬头看见芍药已经拿了姜汤过来,挥手让她放下,自己则是端起瓷碗,一勺一勺地喂了秦苒苒喝下去。
正在耳房给阿狸洗澡的红袖今日惊讶地发现阿狸极其配合,乖乖地坐在水盆里让她洗,还会伸出爪子张开指瓣配合她。
红袖见洗得如此顺利,便拿布巾将阿狸包好,擦了个半干送到正屋里去。
阿狸兴致勃勃地甩了甩毛,跳到秦苒苒的被子里面坐好,只露出一个猫头,看着屋子里跪在地上的那个人。
红袖抽了抽嘴角,又看了看跪在门口处的竹月,默默地后退几步,生怕被她连累一般。
“今日你出了这些事,你想要什么赏赐?”陆承安毫不留情地将儿子从媳妇被窝里拖出来,拿了干净的布巾抱起来,又塞进去一个热手炉,才重新递给它娘。
竹月已经全然看不到陆承安对秦苒苒的照顾,她满心都是自己要什么样的赏赐才能对得起自己的努力。
“国公爷,奴婢求国公爷将奴婢收了房吧,奴婢身家清白,身子也是清白的!”竹月不知为何,脱口而出这句话。
完,她满面通红,眼底也似有盈盈波光,看向陆承安。
满室一片寂静,就连陆九和红袖芍药都似乎是被惊呆了。
阿狸也微张着猫嘴,极为配合大家的心情。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人惊讶的女子?
“难怪大师兄今日不让我出门,是大凶。难不成是我想岔了?”陆承安合上阿狸的猫嘴,对着秦苒苒笑着道,“若是我今日出门了,你又被这丫鬟乱咬一气,再听到这句话,估计等我回来你就抱着儿子走了,这才是大凶呢。”
秦苒苒被他的话逗乐了,笑着道:“儿子不准不会跟我走,毕竟我会克扣它的晚饭,你不会。”
竹月见两人笑了起来,面上重新变得苍白:“国公爷……”
“哦,对了,还有你。”陆承安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看什么垃圾一般。
“陆九,将她交给刘妈妈,按照府规处置。”陆承安淡淡地道。
“国公爷,府规可是……杖五十……”陆九有些犹豫,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三十杖大概就会被打死了吧……
“按着府规处置,你听不懂吗?喊了全府的人观刑。”陆承安冷下脸来,再次重复道。
陆九叹了一口气,好端赌日子你不过,却偏偏要做这种事,看来将军是要杀鸡儆猴了。
她示意芍药帮自己一把,拖起已经软成一摊的竹月,一边喊着陆十帮忙,一边朝外走去。
“你们放开我!”刚出了门槛的一瞬间,竹月却突然大力挣脱了两人,重新跑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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