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慕容凯伦开了开玩笑道:“特别,能有多特别,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啊。”
慕容凯伦笑了笑:“你还挺幽默的嘛。”
我说我是在苦中作乐。
说完这话,我走了,微信上和陈梨说一声,我说我回去换一件衣服,一会让她开车来我家楼下接我。
陈梨也没有多问,说好,让我快一点就是。
十多分钟后,我走回了家,回到家,随便换了一件灰色的毛衣,穿的还是之前那条黑色牛仔裤和那双红色的休闲鞋,便下楼了。
一下楼,我就看到了陈梨。
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迅速坐了上去,随后系好了安全带。
陈梨见我系好了安全带,便踩着油门,盘旋着方向盘带着我回她老家了。
陈梨的老家是哪里我还不知道,我问道:“你老家是哪里?”
陈梨说八塘镇。
我说八塘镇离我们所住的这县城,开车也得一个多小时的吧。
她笑着说从璧山县城开车到她家门口,准确的来说需要两个小时。
我说两个小时开车也挺快的。
陈梨说还好吧。
后来,我和陈梨随便聊着最近的一些生活日常,但她也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说工作上的事。
毕竟她的工作是陪人家喝酒,有时候还会来荤的,但我知道,她也是被生活所逼。
后来,欧阳骏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这个周末,是爷爷过生,还说他亲妈在璧山县城订好了酒席,问我周末的时候上班不。
他这么说,我多少是有点生气的:“我周末休息不休息,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欧阳骏很平静地说:“我怎么知道哪天休假?”
“不知道就算了。”说完这话,我挂了电话。
很快给欧阳骏发去一条短信:“我做保姆的那工作,周末双休,你不知道的吗?你还是我老公吗,我的工作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你不知道?”
他很快回复了短信过来:“妈说,到时候让你去店里扯几张红布。”
我一听就来气:“为何要让我扯红布,让你姐去啊。”
在重庆,只要是过生辰,比如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一百,都称为“满十”,内亲都会有扯红布的习俗,扯红布就挂身上,也就是图一个吉利。
欧阳骏回复短信说她姐最近上班很忙,没空。
“那等你姐什么时候空了去扯红布吧,我没空。”
回复完了欧阳骏的话,我开始一阵口吐芬芳,骂着欧阳骏是沙比,低情商。
陈梨笑了笑:“他还能惹你生气,说明你对他还有爱。”
我说爱什么爱,是有恨,我对欧阳骏有怨恨。
陈梨淡然地说:“慢慢煎熬吧,你们孩子现在都三岁多了,我也不建议你们离婚,如果欧阳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毛病,就慢慢的调教,他现在太年轻了,不懂得顾及你的感受。”
“他明年也都三十岁了,还年轻。”我说道:“我也快三十二了,虚岁的话,我明明就是三十三了,三十三岁的人了,还一事无成,什么都没有。”
“什么叫一事无成?”陈梨问着我道。
我说在他们老人的眼里就是得有车有房有事业有存款,我不仅没有房子,还没有事业,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废物。
陈梨安慰着我道:“像现在的年轻人,没有父母扶持,是很难买得起房子的,但也有能力特别强的,三十几岁全款买了房子,买了车,那都是少数的,大多数人买房子,都是需要父母扶持的。”
“买房子,算了吧,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买不起房子。”我说道。
陈梨笑了笑:“怎么可能,你也别太小看了自己。”
“虚岁都快三十三岁的老女人了,就以我这普通的家庭条件,还遇到什么都不扶持的婆家,你觉得我哪里买得起房子。”
陈梨一声叹息,点燃了一根烟说:“一提起买房子这事,我觉得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租房子也挺好,我当时买房子完全是为了孩子以后能读书。
而且只要一买了房子,真的一辈子就成了房奴,我是一点都不敢休息的。如果我一休息,一个月四千的房贷,孩子保姆费用,兴趣班费用,学费。吃,穿,用,还有我父母的保险费,我和孩子的保险费用,就根本没办法,而且我每个月都会定期去检查身体。”
既然陈梨说到了这里,我也无意提了一句:“陈梨,你就不能换一个工作吗?喝酒那工作,对你身体不好。”
陈梨淡然一笑:“怎么可能换工作,一旦踏入一个行业是很难换工作的,而且我那工作来钱比较快,我现在也不过三十几岁,我再努力点,再干几年,我也就可以退休了。”
“你那工作对身体是真不好,上次你喝酒都喝得进了医院。”我担心着陈梨的身体道:“而且每天周旋在那些臭男人周围,也很让人闹心的。”
我话音落下,陈梨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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