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光,卧室内的兰花渐渐的枯萎了低着头嫣嫣的无精打采。苏夫人抱着若兰,若兰毫无气息的躺在母亲的怀里似乎死去了一般。
“冷先生,兰儿的病?”苏夫人急切的问。
冷先生示意苏夫人放下若兰。灵儿守在若兰身边,苏道质和苏夫人走到客厅冷先生说:“骤风暴热,云物飞扬,晨晦暮晴,夜炎昼冷,应寒不寒,当雨不雨,水竭土坏,时岁大旱,草木枯悴,江河乏涸,此天地之阳厥也。”
“冷先生,您是说若兰她患了阳厥之症。”苏道质不觉惊讶的问道。
冷先生微微的点了点头。苏夫人的脸色煞白,似死灰般的一点血丝都没有愣在了那儿。苏道质呆若木鸡的站在厅中央傻傻的站着,仰望青天一声长叹。冷先生继续说:“小姐,双睛似火,一身如烧。实似阳厥。”
“先生细言。”苏道质缓过神来俯下身子问冷先生。
冷先生继续如温火一般的说:“暴壅塞,忽喘促,四肢不收,二腑不利,耳聋目盲,咽干口焦,唇舌生疮,鼻流清涕,颊赤心烦,头昏脑重,双睛似火,一身如烧,素不能者乍能,素不欲者乍欲。”
“看来兰儿有救了。”苏道质眼里露出了惊喜的光芒,苏夫人也凑上前来想听个明白。
冷先生摆了摆手,沉思了片刻说:“怕就怕,明日——”冷先生说着停了下来。
“先生直言无妨。”苏道质和苏夫人忐忑的心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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