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说:“青水者其根起于肝,其状先从面肿,而渐行于一身。赤水者其根起于心,其状先从胸肿起,黄水者其根起于脾,其状先从腹肿起。白水者其根起于肺,先从脚肿而上气喘嗽。黑水者其根起于肾,其状先从足趺肿。玄水者其根在胆,其状先从面肿至足者是也。风水者其根在胃,其状先从四肢肿起。石水者其根在膀胱,其状小腹肿大是也。暴水者其根在小肠,其状先从腹胀而四肢不肿,渐渐而肿也。气水者其根在肠,乍来乍去,乍衰乍盛者是也。”
“先生,那我家相公属于什么水症?”若兰还是不明白窦滔的病症焦急的问。
冷先生起身背起药箱说:“夫人,从表征来看窦相公是白水与暴水交替所致。”
“先生,我家相公之病因何而起?”若兰追问道。
冷先生拱拱手说:“夫人,良由上下不通,关窃不利,气血痞格,阴阳不调而致。令人患水气,临时发散归五脏六腑,则主为病也。消渴者因冒风冲热,饥饱失常,饮酒过量,嗜欲伤频,或服药石久而积成,使之然也。夫人按着单子为大人服药,不多日病自然就会消减。夫人告辞!”
送走了冷先生,若兰刚坐下来就看到王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回禀道:“启禀夫人,曹公公在外面等候。”
若兰正了正神色说:“王总管,你先让曹公公在大厅等候,我安顿好相公马上就出去见他。”
“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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