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寒热,也不懂阴阳,只是觉得自己好想说话,一会儿一个字也不想说。”寒雪凤没还在自说自话。
秦厚林继续分析着寒雪凤的寒热之症:“热则阴中之阴邪;寒而颊赤多言者,为阳中之阴邪;热而面青多言者,为阴中之阳邪;寒而面青多言者,为阴中之阴邪;若不言者,其病为不可治;阴中之阴者,一生九死;阳中之阳者,九生一死;阴病难治,阳病易医。那你是阴还是阳呢?”
“我觉得我一会儿是阴,一会儿是阳,似乎阴阳从来就没有平衡过。要不你帮我把把脉。”寒雪凤说着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纤细的手腕从火红的袖筒里蹦了出来。
秦厚林看着这白嫩嫩的小手,摇了摇头说:“凤儿,还是算了,我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要是能再回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日子,没有遇到你也许就不存在我们今天的对话了。”寒雪凤自言自语的说,她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雷雨交加的日子。寒雪凤带着闷雷的声响独自一人走在凤凰山的山道上。秦厚林将视线落在了那个和谭老师追寻仙境的午后。
乌云黑压压的笼罩在凤凰山的山头。凤凰山在乌云中不时的被一道道闪亮的光芒照得通身透亮,紧接着一个个闷雷就滚了过来。凤凰山在这时而明亮,时而黑暗中闪现着自己的身影。山谷中的道路在雷雨之前蜿蜒在一闪一闪的黑暗里。一辆摩托车疾驰在河边的混凝土路面上。秦厚林和谭老师驰骋在去凤凰山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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