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峪巫转而便向母亲问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她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静坐。一会儿漠峪巫硬噎了一声神灵附体了。她不断打噎,她止不住噎越打越频繁,全身开始抽搐。她浑身颤抖着,手指突然指向空中。可她眼睛依然紧闭,十指张开,十指中的两个食指,又都分明冲着我。她叽咕叽咕不断出声,语义含糊念着咒语,说的大概是王母娘娘天地君亲神灵的灵筒屋里一棵松足踏天轮地轮牛鬼蛇神统统打杀百无禁忌,她越说越快,越来越急促。
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削瘦的面颊,高高的鼻梁和颧骨她念着一串又一串咒语,不像唱歌时那样悠缓从容,都喃喃呐呐,十分急促。手里的鸡蛋在火光中跳动着,旋转着,突然鸡蛋随着火光的跳动站立在了她的手心。我的病就奇迹般的好起来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秦厚林在高烧中说着自己的梦话,他不知道自己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梦听的,或者是说给影子听的。可是他分明看到了寒雪凤,那个三年前在凤凰山遇到的姑娘。梦中和秦厚林说话的不再是自己的影子,也不再是自己的梦,而是那个雷雨后的夜晚床上的寒雪凤。
“我小时候听外婆说有一种法术叫鬼打墙,人在山里走夜路,走着走着,眼面前会出现一道墙,一座峭壁,或是一条深深的河,怎么也走不过去。破不了这法,脚就是迈不出这一步,就不断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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