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不到片刻又变成了那个端方持重的药谷谷主。轻咳了一声,易簟清直接扭头看向第一个调侃自己的任掌门,皮笑肉不笑地低声道,“小川流啊,我也会请你师叔好好锻炼锻炼你的。”
任川流闻言脸色顿时一僵,结巴着道,“那……那倒不用,还是不劳烦易叔了。易叔您一路赶过来渴了吧?来,喝茶喝茶。”
面对易簟清明目张胆的威胁,任川流顿时苦了一张脸地献上了殷勤。他好不容易快要忘记被师叔操练的痛苦记忆了,实在是不想重温了。再说了,他都是掌门了,要是再被师叔当着弟子的面锤炼,那他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看着任川流瞬间变了的脸色,易簟清脸上勾起一个明晃晃的微笑,在任川流期盼的视线中柔声道,“晚了。”教出这么一个好徒弟,被老申修理一顿是迟早的事,他不过是提前告知了他一声而已。
望着易簟清绝情离开的背影,任川流默默在心里掌了掌嘴,“叫你嘴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易簟清那个要面子的家伙,这下好了,把自己也拖下水了吧。
外面的交锋暂且不提,里面的从远几人已经晕头转向地被投放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原上。
从远也在落地的瞬间将刚才收进太虚戒里的团子放了出来。
刚才仓促之下他怕团子会被秘境排斥出去,所以直接趁着进入秘境的瞬间将团子收进了太虚戒,如今趁着其他人还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正好把团子放出来,要不然把团子自己放在太虚戒里一个月的时间,他都不敢想里面会被祸害成什么样,还是把团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要好一些。
经历过一番晕头转向的团子被放在草丛里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被一张血盆大口吞进了半个身子,漏在外面的兔头一脸懵逼地看着刚刚蹲在自己面前同样一脸懵逼的从远。
这是怎么回事?它不就是趁着那小姑娘把它交给那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手上的时候逃走找远远的吗?然后半路上在闻到远远的气息又连忙掉头往回跑,在最后关头成功扑到远远的怀里。然后呢?然后戒指里的情景在它眼前一闪而过,它又被移到了这个草丛里。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在咬它高贵的屁股?
“团子!”刚刚蹲下身子想将团子抱起来的从远,看着瞬间被吞进半个身子的团子顿时错愕地叫出了声,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牢牢地扎进了团子身后的那个正在费力吞吃的身影,也就是在他蹲下身子的一瞬间,一条浑身翠绿的青蛇从他的头顶一跃而过,快速消失在了茂密的草丛里。
而易为春三人也在瞬间遭受了周围蛇群的攻击,来不及反应的云曈有一直警惕的云昽护着倒是没有被青蛇缠上,但是没人护着警惕性也没多强的易为春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而且他炼丹炼的是精神力,可不是反应力,所以很悲催的被一条小蛇一口咬在了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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