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陷入昏迷。
舒了一口气,从远这才掏出一瓶修复心脉的丹药给逢话塞到了嘴里,见他气息平稳才慢慢把他平放在地上,随手拔出腰间的掩日插在他的旁边护卫他的安全,从远这才转身看向另一边的情况。
这边的中年男子却没有搭理易为春的问话,只是一边防备他一边慢慢往后退去,贴在牧晚情的耳侧阴狠狠地道,“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你也难逃一死!”
被挟持的牧晚情听到这话,嘴角竟然勾出一抹奇异的微笑,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有······有几份解药,你······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两人交谈的声音虽然轻,但在场哪个不是耳清目明的人,易为春直接在中年男子面色不对之前拦下他,高声道,“你要什么解药?我都可以给你,你先把她放了。”
听到易为春这话,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迟疑。
毕竟易为春身为药谷的少谷主,身上各种各样的东西应该不在少数,说不定真的能拿出他要的东西。
只是,很快,他的那丝侥幸就被牧晚情亲口斩断。
“放,放心,他也没有解药。若是,若是有的话,也不会,不会差点命丧易却之手。那枚,那枚丹药是,是你们给易却的,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牧晚情短短几句话却说的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这口气就提不上来一样,看的一旁的易为春心惊胆战。
但是却狠狠打消掉了中年男子面上的迟疑。
牧晚情的话一出,那名中年男子面上的迟疑也消失不见,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一咬牙,手腕微动,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
只是,身为当事人的牧晚情却像是没有感知一般,目光慢慢偏向了已经走到易为春身边的从远。
她可以确定易为春手上没有解药,但是从远却是一个变数。
听师兄说,是从远救的他。
那就说明当时的从远手上不是有关键的拒冬草,就是有拒冬草炼制的解药。
拒冬草一经采摘最多只能保存半年,按照从远的轨迹,她算过,如果秘境之中他不曾得到拒冬草的话,那眼下他是没有多余的拒冬草了。
怕就怕在他仍旧有解药,只是,要解开炙斗铃在南漓国人身上的全部药效,一株拒冬草就只能炼制一颗解药,从远不是南漓国人,应该不会费心收集这种针对南漓国人体质特制的解药。
在牧晚情看向从远的时候,从远也在回视着她,一双平静的眼睛黑白分明,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想明白的牧晚情微微松了口气,竟像是准备接受死亡的到来一样慢慢闭上眼睛。
但是,很快,从远的一番话就让她还没合上的眼睛瞬间瞪大,中年男子手上的动作也在半空中凝滞。
“我有。”
从远说完对上牧晚情蓦然瞪大的眼睛,平静地回望道。
“解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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