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只身走进了山庄,然后就看到了从远和那名中年男子因为拒冬草对峙的场景。
突然的声响让在场所有人都跟着转头看去,而牧葳晗顶着几人的视线,右手上方直接化出一株金色的七叶草,药材的根部细如丝线,随风摇晃,只顶端开出一朵小小的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牧葳晗贝齿轻咬,定定地回视着从远看过来的视线,一缕凌厉的灵气从指尖冒出,萦绕在重楼金线的上方威胁着从远,恍若下一瞬就能轻易将重楼金线销毁。
其实她大可以不必理会这件事情,毕竟为了一个外人去得罪从远并不合适,但是那个中毒的人是卧野山庄的主人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她了解她那位父皇,如果不是还念着前皇后,是不会容忍她继续生活在南漓国的地界上的。如果这个男人死了,前皇后回宫,那她和她母亲在公主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更何况,这毒还是牧晚情下的,若是真让她成功了,那她在宫中的地位也会受到动摇。
她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为此会得罪从远。
“同安公主,我想我们之间的交易并没有这一项,而用于交易重楼金线的极品丹药和灵石在下都已奉上。”从远的目光在牧葳晗的动作中冷了下来,任谁在一场正常的交易中被胁迫两次都不会有好心情,而且是在自己交易的筹码全数交齐的境况下。
牧葳晗在从远的注视下有些心虚,毕竟自己这样做确实是有些不妥。
只是,为了以后,她必须这么做。
依靠从公子坐到万人之上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她必须保证自己现在的地位不受动摇。
“从公子,只这最后一次,只要你把解药给他,这株重楼金线我立马双手奉上,你不是要拿它救······”
“呼!”一声惊呼,牧葳晗不可置信地看着右手上方瞬间被化作齑粉的重楼金线,面上有一瞬间的怔愣。
“还是不劳同安公主费心了,既是我买来的东西,我自己处理了就是。”从远面色冷然地收回自己的右手,仿佛他摧毁的不是一个价值几十万块上品灵石的宝贝,而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消耗品。
谁也没料到从远会突然出手,就连一旁注意到这边动静的牧晚情都被这突然的动作惊了一惊。
因为其中关系到从远的个人诉求,所以即便是牧葳晗开口要求,她也没有开口请求从远不要答应她,因为这其中涉及到从远想要挽回的生命,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他放弃,只是,她没想到从远会出手的这样果断。
“你?”牧葳晗满脸惊慌地看着从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是拿这株重楼金线威胁一番而已,没有想过要真的销毁它,因为她知道,一旦动手,她和从远的关系就再难寸进一步了,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
牧葳晗的脑子因为从远突然的举动一片混乱,但是有一个念头却是清晰无比。
她知道,她的通天路算是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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