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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话的心口一阵刺痛,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牧晚情。
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将不长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默默地陪着她。
“对了,那份解药是从庄主的书房里拿的。”
被称作庄主的男人看着牧晚情手里那个熟悉的锦盒,瞳孔一阵紧缩,“怎么会?”
“我怎么会有是吗?”牧晚情直接打开锦盒,拿出里面那个庄主再熟悉不过的药瓶在手里转了转,“自然是看见庄主亲自放的,想必这个就是当年你为我准备的那份炙斗铃的解药吧,你留着它是怕哪天有人给你下同样的毒吗?或者说,是怕我报复?”
庄主见她这样说咬了咬牙直接伸手夺过药瓶,牧晚情也不在意,抬手拦住了身后想要动作的逢话,只冷眼看着他的举动。
顶着三人的视线,庄主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笑意看向苏画舸,“画舸,我会为你重新寻来解药的,你相信我。”说着不等苏画舸回答就一把将解药倒入口中,然后就是一脸的轻松。
苏画舸看着庄主的举动一脸的怅然若失,她很想说她不在意,但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牧晚情看着瞬间放松下来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微笑,但是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苏画舸复杂的视线中起身走到她身边,右手放在她的背部缓缓解开了她在母亲体内封住的丹药。
那是她昨天就已经准备好的丹药,让逢话催眠了母亲给她喂下去的,不过当时是封住了药效,在一日后才会自动解开起效,如今事情已了,她主动解开也是一样的。
“母亲放心,那枚丹药自然是要给母亲服下,庄主服下的不过是一枚伪装后的清心丹罢了。”
牧晚情的话音一落,那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大变,然后就召来了侍卫打了起来,一路打到了院中。
当时谁也没想到小姐的母亲竟然会拿剑指着她让她交出解药,小姐显然也有些错愕,再然后就是她自己主动往前走了一步,而苏画舸收手不及,直接将长剑刺进了她的胸膛。
听着逢话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天发生在牧晚情身上的事,易为春满眼心疼地摸了摸牧晚情柔软的发丝。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他原以为这些天她只是吃不好,所以只派人一日三餐送来膳食,若是他再关心些,说不定她就不用受这么重的伤了。
易为春虽然很想按照逢话的意思不给苏夫人解药,但是这是晚情的意思,若是她醒来知道自己没有按照她的意思来,定是要跟他生气的。
沉默了片刻,易为春还是在逢话愤怒的视线中将手中的玉盒递给了苏画舸,随后看了一眼逢话低声解释道,“你若是阻拦,晚情醒来会不高兴的。”
牧晚情一出,逢话瞳孔中的怒火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恹恹地息了下去。
而易为春也不想牧晚情再待在这个伤心地,直接将她拦腰抱起,逢话也跟着紧紧缀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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