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解了?”
牧晚情感受着自己体内平稳的气血,不禁讶异了一声。她体内的炙斗铃不见了,就连之前药谷比赛时相互制衡的两种毒药都解了,现在她的经脉虽然比之前更加薄弱,但是却没有生命之忧了。
“你这一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可不就把毒给你解了吗?两种毒素加起来可是费了我和小远不少功夫。”易为春看着牧晚情罕见的惊讶神色,半开玩笑地诉说着自己的艰辛,像是一个想要得到夸赞的小孩子。
“多谢师兄,也谢谢从公子,重新找到一株拒冬草应该费了不少功夫吧,给你添麻烦了。”
拒冬草在南漓国有多难寻她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只找到一颗解药,在场的又只有从远一人是灵王的修为,也只有他才能在一个月之内日夜兼程地赶去北朔国取回拒冬草。
听着牧晚情的话易为春三人对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一旁的林家姐弟,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解释。
“对了,从公子,你的重楼金线我会重新为你寻一株回来,以后若是有什么我帮的上忙的也尽管说,晚情定会竭尽全力。”室内沉默了片刻,牧晚情才突然想起之前从远还因为她的事情损失了一株重楼金线,如今她既然还活着,那这份恩情自然是要偿还的。
从远听着这话和易为春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就连一旁的林上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找什么?重楼金线我早就找来给从公子了。”
看着牧晚情一脸懵的样子,易为春顿时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就放心吧,小远不放心牧葳晗,所以又重新让林上帮忙找了一下,在你······在牧葳晗设宴的当天就已经把丹药炼出来了。另外,你也不用想着报恩,以后有我为小远做牛做马偿还恩情就可以了,反正我现在是债多了不愁。”
正是因为是在宫宴当天得到的重楼金线,从远急着炼丹所以才被宫人催了几次,不然也不会踩点去参加宫宴,他们又不是什么故意摆谱的人。
“所以从公子的毒已经解了?”牧晚情下意识地问道。
“不是我,是它。”从远索性直接把伤养的差不多的通天蟒带了出来,伪装成从袖口拿出来的模样,细细一条地绕着他的手腕转了一圈,最后昂首挺胸立在从远的手心熟练地吐了吐蛇信子。
因着牧晚情的经脉脆弱,不宜修炼,如今修为仍然停留在灵者之阶,从远怕这么近距离接触她受不了通天蟒外露的威压,还是让通天蟒带上遮掩气息的法器才出来的。
细细的银环箍在通天蟒的尾巴尖上,单纯无害的就像是世家小姐闲来无事养的灵宠。
如今的通天蟒已经不见了当初的虚弱,但是七寸处的那处伤口依旧存在,鲜红的一条横在它的七寸上,乍一看去像是挂着根红线,与蛇尾上的银环遥遥相对,煞是好看。
“你看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皮外伤了,我原本的打算就是等你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后就去放它回落日森林的,眼下既然你已经醒了,过两天我就要送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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