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云昽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云曈,其余的事情他并不想插手。
他目前唯一确定的就是云昽现在没有回去的迹象,不过是被动,还有有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是吗?”玉乘风闻言挑了挑眉,沉吟了片刻还是向盛栾伸出了手,“你把他的卷宗拿来给我看看。”
不是他不相信盛栾的判断,只是目前,整个大陆唯一让他感到突兀的就是云昽了,但是因为他的实力强横,软硬不吃,这些年还真拿他没办法,眼下既然落入他惊岁阁,自然要好好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
“随你。”盛栾随手扔给他一本有些陈旧的卷宗,就将自己的轮椅挪到窗台,自己查起了储物戒指内一切的资料,企图找到有关于还魂草的蛛丝马迹。
等到落日西斜,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暖人的橘色,玉乘风才合上手上的卷宗,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窗边的盛栾,意味深长道,“你对云昽的记录还真是详细啊。”
盛栾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面上都是明晃晃的莫名其妙,他又不傻,在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不到一年大陆上就冒出了云昽这个人物,总要多费些心思,哪里像他,整日不是乱发脾气就是醉酒惹是生非。
玉乘风见他这个看白痴的眼神按耐不住地磨了磨后槽牙,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见定州城惊岁阁主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阁主,云家云行钊求见。”
“不见不见,云千霄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从远他们走了另派个人来本座就会把人交出去了?莫不是在外面吹风吹傻了吧。”玉乘风摆了摆手,心底对云千霄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还世家家主呢,他看这云家是真的没落了。
“应该不是云千霄派来的。”盛栾听到云行钊这个名字耳朵动了动,转身看向玉乘风认真道,“若是云千霄的话,在从远他们走后不久就会赶来,哪里会等到现在,恐怕来人另有深意。”
盛栾说着直接朗声问道,“云行钊是孤身前来吗?”
“是,他是一个人来的。”
“让他上来吧。”
门外的掌事见自家阁主没有异议立马躬了躬身称了声是。
“你来此所为何事?”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玉乘风懒散地瞥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把玩起了手中的茶盏,丝毫没有让他入座的意思。
“云行钊是来寻云昽云曈两兄妹的。”云行钊干裂的嘴唇微启,声音沙哑地行了一礼,躬身间顿时有股浓重的血腥味从他身上散开,背后玄色的衣衫颜色都深了很多。
察觉到空气中的祁阳,玉乘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才抬眸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视线着重在他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了一瞬,沉吟片刻才出声道,“你知道你们家主辰时带人来过吗?而且是为了置你口中的云昽云曈兄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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