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彭的声音微弱细蚊,脑袋更是深深地埋了下去。
他实在不知道阁主是怎么想的,都把象征少阁主身份的令牌给从公子了竟然还要一张金卡,阁主难道不知道只要从公子拿着这枚令牌,惊岁阁里的金卡想拿多少张就拿多少张吗?
现在这样让他在种种场合说讨要金卡这种话,跟旁边的满口关怀祁连等人一比,他都不好意思说。
为了挽救自家阁主在从公子心中的形象,顺便也让自己不那么狼狈,齐衡彭说完金卡之后立马将怀里的令牌递了上去,“另外,阁主还要我把这枚令牌交给从公子。”
从远看着做工精湛的令牌上面属于惊岁阁独有的印记,再联想到玉乘风昨日说的话,知道这枚令牌肯定不简单,连忙推托道,“不用,你还是把东西带回去还给玉阁主吧。”
一旁的易为春扫了一眼看不出名堂的令牌,丝毫不打算干预从远的决定,但是视线扫过那几匹健壮的天马,不仅有些垂涎,隐秘地伸手戳了戳从远的胳膊小声暗示道,“小远,那天马车……”
被从远拒绝之后一脸无措的齐衡彭听到易为春的这声暗示,脑袋灵光一闪连忙接话道,“对,阁主说,去晚了,东西说不定就没了。为了不耽误从公子的大事,还是收下吧。”
“还有这令牌。”齐衡彭说话的功夫一咬牙直接抬手将手中的令牌塞到了从远的怀里,重担侥幸卸了之后立马惶恐地单膝跪地,“从公子恕罪,若是公子不收的话,在下实在难以复命。”
看着中年男子几乎是立马跪地求饶的身影,从远一时之间也有些进退两难,不过想起玉乘风那个阴沉不定的性子,还是不愿意牵连到旁人,于是勉强松了口风,“也行,这东西我先替你拿着,等碰到你们家阁主我再还回去。”
“多谢少……公子。”见从远好歹算是收下了,齐衡彭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就要改了称呼,只是少阁主说到一半松了根弦的大脑立马紧绷了起来,立马收住硬生生改了个称呼。
现在从公子根本就没有要收下令牌的意思,如今好不容易交掉了差事,他还是小心谨慎些不要惹少阁主生气的好,少阁主的称呼还是等从公子跟阁主商讨个正式的结果出来再说吧,虽然他还没见过谁能扭过他们阁主的意思。
反正公子和少阁主的意思也差不多,先这样称呼着吧。
听着齐衡彭转了称呼,从远也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好像大意了,幸好这人没有把完整的称呼喊出了,不然后续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事。
顶着旁边易为春怀疑的视线,从远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烫手的令牌收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对面祁连若有所思的眼神。
“不知青远君是否要到城主府稍事歇息?”眼见着齐衡彭的事情像是处理完了,祁连这才见缝插针地开了口,周到的询问道。
“不用,从某有事先行,就不去拜访城主和守城大人,还望两位帮忙告一声歉。”从远的面色似有歉意,柔声向祁连和楼旗风抱了抱拳。
“青远君客气了。”
看着一行人分批别进入两辆马车,天马也在下一刻腾空而起,顿时引起了周围不少百姓的惊呼,刚才那群摸过天马的孩童更是高兴地叫喊了起来,“它真的会飞!”
听到小豆丁们的喊声,空中的天马似有感应,直接长嘶了一声然后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天边。
“真想体验一下这双翼天马车的感觉!”楼旗风留恋地看了一眼天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嘴里不住地感慨道。
祁连瞥了他一眼,沉吟片刻才开口提点道,“你若是真想体验一番,以后跟那位青远君打好关系就是了。”
说完不等楼旗风琢磨过来其中的意思转头就走,头也不回地摆手道,“行了,祁某要回去处理公务了,楼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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