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它的,但是因为它防备心太重,阁主只是打开笼子放走了她们,只可惜两匹幼马的其中一匹一直没有呼吸,母马身受重伤也无能为力,只能带走那匹依旧健康的。
他记得当时的阁主站在那里看着那匹躺在地上的小马好久,久到他已经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心跳。
“这……这是你们惊岁阁的马车?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段青阳一时间难以接受,如果这两辆马车跟从远没有关系,那他刚才都在做些什么,白白让人看笑话吗?
眼看着事情从根源上解决了,无处出力的苏元康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一脸难以接受的段青阳这才语重心长地道,“行了,青阳,以后行事之前可要了解完事实再说话。”
“还有啊,你刚才那番态度可不行,那不是对你小师叔应该说的话,还不向你小师叔道歉。”
听到苏元康让他向从远道歉,段青阳茫然的大脑顿时清醒,一脸僵硬地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上高高在上的从远,沉默半晌之后才在苏元康的示意下缓慢且僵硬地躬下了身子,一字一句道,“青阳冒犯了,还请……小师叔……见谅。”
就在段青阳垂手行礼称小师叔的时候,一旁围观的人群中有见过从远和陈书那场拜师礼的青云宗弟子不禁面色复杂,还是当日的那番情景,只不过今日高高在上的是已经成为青远君的从远,而从前高高在上的青阳君却成了在下面弯腰的那个,不对,或许应该称作段青阳。
“无事就让开吧,我们还要赶路。”从远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心底并没有因为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给他行礼就心生波澜,他与段青阳也不过几面之缘,而且罪魁祸首是陈书,即便段青阳有偏帮之嫌,看在师父和掌门师兄的面子上他都不会跟他计较,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情绪,他对他而言已是无关紧要。
“是。”短短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声音一样,段青阳咬紧牙关,额间的青筋突起,却只能默默垂首让开一条道路。
“我猜那个段青阳心里已经记恨上你了。”一直默默围观的易为春等到马车出了青云宗的宗门这才不嫌事大地看了一眼从远。
“随他去吧。”从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反正他跟段青阳又没什么交集。
“小远真是好心性。”因为段青阳这一插曲顺势坐上从远这辆马车的苏元康见状冲着从远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就得到从远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马车安静了没一会儿角落里的苏元康眸光一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面露不解地开口问道,“对了,小远,你知道你师父去哪儿了吗?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他,但是却没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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