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楼主和因夫人的画像。”
闲音楼的顶楼上,蔺长云小心翼翼地从一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卷轴,慢慢地铺在宽大的书桌上展现在了从远的面前。
画像中一对璧人站在一处繁花盛开的桃树之下相互依偎,男俊女美,望着对方眼中的脉脉情意仿佛已经化作了实质,轻易地就能让画外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好。
从远看着眼前的画像,思绪不禁飘回了那个他在梦里听到的声音,原本模糊的面容也在脑海中逐渐清晰,正是画中女子的模样。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女子的视线看向他,柔声唤了他一声,“小阿远。”
“他们的感情很好。”
“是,楼主和夫人都是良善之人,性情相投之下感情自是极好。”
听着蔺长云怀念一般的语气,从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他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们,但是仅凭祖父祖母口中的只言片语就能猜测一二,只是,这一切对他而言终究只是别人口中的事情。
就在从远继续细细观看眼前的这幅画像的时候,余光突然被画像中一处所吸引,右手不禁抚上了女子左手无名指上露出的那枚造型精巧的戒指上,是太虚戒。
所以,画像之上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母亲吗?
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左手上已经被施了障眼法的太虚戒,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从远这才对于眼前之人就是他亲生父母这件事情有了一丝真实的感觉。
祖母说,这枚戒指是母亲留给他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画像中的年轻男女,沉默了片刻从远这才轻声道,“我能看看他们的卷宗吗?”
那晚他查阅从舜钦的卷宗时不是没有顺手查看从家的卷宗,只是相应的卷宗上只有寥寥几语,连一丝一毫的关键信息都没有,想来真正的卷宗应该另在他处。
他现在,想试着了解一下他的亲生父母。
原本以为这对蔺长云来说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看着蔺长云有些为难的神情,从远一时间眸光有些暗了暗,“怎么?不方便是吗?”
“不是,只是他们两位的卷宗不在闲音楼的任何一个分阁,它们……在盛楼主的手上。”蔺长云回答的有些犹豫,毕竟公子好不容易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却连这点忙都帮不上,这实在是有些令人羞愧。
只是楼主和夫人的身份本就特殊,所以放在闲音楼里的消息只是掩人耳目,自从十几年前两人一同失去踪迹之后,就连表面的信息也被盛楼主下令隐藏了,就连这副画像还是他凭借自己的记忆力画出来的呢,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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