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要闯,只是我从舜钦可不是呼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阿猫阿狗,想要我走也可以,只要她阮轻罗当面跟我说一声这月她不赏了,酒不喝了,从舜钦自然马上就走,就当没有这个朋友。”
一番话下来,从舜钦把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就差没把她从舜钦不差朋友这句话写在脑门上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言,秋来盈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话落的功夫右手微抬,周围的弟子看到对视一眼犹豫间还是抽出手中的兵器,慢慢地朝着从舜钦的方向围了上去。
从舜钦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不过是要阮轻罗当面给个说法,这繁花宫的宫主就不惜冒着得罪从家的代价跟她动手,这可真让她有些好奇她到底在隐瞒什么了。
勾唇一笑,从舜钦看着周围冲上来的姑娘右手慢慢抚在了腰间,不过,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径直绕过她扑向了周围攻上前来的弟子,压得她们不得再寸进半步。
回首看了一眼罪魁祸首,从舜钦惋惜地摇了摇头到底没有说什么。
罢了,谁让这是她亲堂弟呢?
不过片刻的功夫,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兵器落地的声响,是那群姑娘终于抵抗不住来自灵王的威压,无力地跌倒在地。
这是从远第一次用威压压人。
眼看着周围的弟子大都没了反抗的力气,从远这才将散出去的威压尽敛,上前一步遥遥望向对面站在阴影里的秋来盈扬声道,“秋宫主,我们无意冒犯,只是确实与轻罗姑娘有约在先,只是说两句话,应该不耽误什么。”
“晚了,你们已经冒犯了!”
从远话音刚落的功夫,就听见对面一阵冷呵,一阵急速的破空声从对面传来。
见此,从远还没有动作,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一阵轻响,眼前银光一闪,站在他前面的从舜钦的武器已经出鞘,直直迎上了对面袭来的长鞭。
而从远这才终于见到了卷宗上记载的软剑封喉。
闲音楼卷宗记载,从家少主从舜钦的武器是一把软剑,名封喉。常年佩在腰间,剑柄作为腰带装饰,少有人能见其出鞘,不过,剑响即见刃的说法倒是传了开来,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看着从舜钦一脸兴奋的模样,从远抚在腰间的手也终于放了下去,眸光一闪直接在团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眼前这样打斗的时候,将团子放在地上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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