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沁人心扉却不呛鼻,好闻得紧。
“哎?公子可是有事吩咐?”老鸨笑着问,见梅妆不语,又笑着:“二位公子,鉴于你们是第一次来玉满楼,又要求颇高,妾身若是把楼里姿色普通的引见给二位,恐怕入不了二位的眼。”
她将站在她身后的红衣姑娘轻轻地往梅妆身边推了两步,“这儿可是我们楼里颜色最好的姑娘,名唤意奴。”又指了指红衣姑娘身边的另一个,“这一水蓝色衣服的姑娘啊,名唤心奴。她们二人是孪生姐妹,可是我们这儿的花魁呢。”
梅妆将她们二人由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嘴角扬起,“确实挺标致的,水灵灵的两朵花。”
“谢公子夸奖。既然公子满意,那……”老鸨笑着,手里做着数钱的姿势。
梅妆会意,朝元泽使了使眼色。元泽看她玩得尽兴,便也随她去。从腰间掏出钱袋,递了过去。
梅妆拿过钱袋,问道:“吧,该给多少?”
老鸨盯着她鼓囊囊的钱袋目不转睛,急急道:“少也得这个数。”
梅妆见她伸出五个手指头,想了想,打开了钱袋,从中拿出了一锭金子递了过去。老鸨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哈腰地告退。
心奴见元泽长相俊美,早已暗中欣喜地坐到了他的身边,主动为他斟酒,“公子,您贵姓啊?”
脂粉香气扑鼻而来,让他面色不虞,他稍稍挪了挪位置,远离了一些。“不要太靠近我。”
他的语气清冷,面色又难看,眼中毫无惊艳,这令心奴大受打击。
另一边,梅妆虽然也不让意奴近身,却不同元泽的冷言冷语,她笑嘻嘻地同意奴搭话,倒让意奴好受不少。
“公子是从外乡来的吧?”她为梅妆斟了杯酒,也不急于送过去,而是轻轻放在了桌上,面带笑意的问道。
“这你都看得出来?”梅妆问。
“公子乡音能听得出并不是南迦国之人,意奴见的客人多了,也能分辨一二。”
“老鸨你们二人是玉满楼的花魁,我没见识过花魁,你可能告诉我,这花魁该是如何的?”
“那自然是要外表出众,琴棋书画诗舞曲样样高人一等。”心奴自傲地着,面上得意之色尽显。
“这琴棋书画不过是些普通玩意,可会点其他的?”梅妆对此非常好奇。
这可把心奴难住了,她自学的便是这些,再不就是伺候男饶功夫,可这个总不能宣之于口吧?她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自家姐姐。意奴欠了欠身,才浅笑道:“妾身倒有一拙技,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一观?”
“你自做来,做得好有赏。”
“是。”意奴行了礼,轻移莲步出了门,对着外头侍立的侍女吩咐了一番,才回到房中,甜甜笑道:“公子请稍等片刻,妾身已经遣了下人前去准备些物件。”
“我等着就是!”梅妆摆摆手,善解人意地着。还想趁元泽不注意,偷偷尝尝那桃花酿的味道,可手才伸过去,便被元泽一把拍开,让她有些闷闷不乐。不尽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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