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珍本上看来的一段故事,的是一段命中注定的金玉良缘,结局却凄惨哀怨的男女情爱故事。习之先生虽身份贵重,却并不拘泥节,生动地扮演了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儿,时而深情,时而悲苦,嬉笑怒骂。到动情之处,声音嘶哑起来,如泣如诉,引得旁人为之落泪。令人惊叹!
“得真好!”梅妆称赞。
此时南赫明珠已经为习之先生口中的痴男怨女哀泣落泪,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元泽笑问,“你从前听过书?”
“不曾正经听过,不过就是灵蕊看了些话本子,照搬过来,与我听。”梅妆意犹未尽,“反正比灵蕊得好太多了。”
“喜欢听,以后我们就常来听。”
“嗯。”梅妆连连点头。
烬在一旁闷闷地不话,痴男怨女的话本子,他不喜欢,可又不想自己一人出去游玩,只能在这里呆坐着。
“真不要我让人带你出去逛逛?”梅妆是个细心贴心的,看烬如此,就多问了一句。
烬摇头,“不了,我想多陪陪你。反正待会儿能听听戏。”
“这是文人汇聚的地方,即使是唱戏,也不会是什么热闹的戏,我怕你不爱看。”
“我又不是闲不住的人,你可别看我哦。”
梅妆还要劝,却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梅妆仔细一听,似乎是发生了争执。
烬与南赫明珠早已探出头看去,细细一看,没想到竟是自家熟人。
“琼华哥哥!”南赫明珠惊呼,“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梅妆看去,却是南赫琼华带着何彦辰一行人,与观史居的跑堂起了争执。那跑堂不过十七八岁,虽见惯了富家子弟,却从未被如大难,只因为观史居空不出个雅间出来供其使用。
“几位爷,不是的办事不利啊,确实是雅间里都有客人,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的,咱不能赶人不是?”跑堂练练赔罪,“还请各位爷不要为难的,您看,这前面两张桌,位置也极好,您先坐着,等待会儿雅间空出来了,的再给您挪挪位置。怎么样?”
“怎么样?呵!”何彦辰冷笑着,面色极其难看,“我们是什么身份,没有个雅间怎么能衬得起?赶紧得,把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打发走,把最好的雅间给爷腾出来,有你的好处!”
“爷,您这就为难的了。”跑堂愁坏了,这事他如何办得成啊?入得观史居的门,左右都是贵客,两边都得罪不得。
“还不快去?非要我给你一顿好看,你才知道厉害吗?”何彦辰疾言厉色地威胁道。
“爷,您别生气啊!”跑堂哀求道,就差给他跪下磕头了,“奴才是真办不了啊。求您别为难奴才!”
“爷为难你,是给你面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何俊彦虽然笑着,可眉目间带着怒意,伸腿就要踢过去,却闻得头上一声带着怒意的女子笑声,他微楞了一下,脚才没有踢出去。
“本郡主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竟敢光化日之下仗势行凶,竟是你这个老实人在此叫嚣。胆敢扰了本郡主的雅兴,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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