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丁打开手边的一个玻璃橱柜，里面放着一张张各式各样的人皮面具，他选了一个脸型与光大致相似的，道：“这个挺适合你的，大众脸，看完就会忘记的那种。”
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强装笑脸道：“先生好便是好的。”
奥斯丁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我先给他弄，你去选个喜欢的。那边的几个跟你的脸型相似，都可以选。”奥斯丁对祝尹道。
祝尹点零头，在玻璃橱柜前来回走着，看似在认真的选，其实余光在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放置化妆工具的盒子打开了，里面的工具散在桌子上。左边一个医药橱柜里有几个地方空缺着，没有放东西。
祝尹看奥斯丁背对着自己工作得认真，便悄悄走到了另一个工作台前。工作台旁边的垃圾桶里有止血的绷带，上面的血迹还未干。止血绷带下隐约可见一个纸盒子，还有打碎的透明玻璃药瓶。
“啊……啊……啊……”
只听“啪嗒”一声，奥斯丁笑道：“堂堂七尺男儿，这点儿痛都忍不了？”
“不……不是……”
祝尹伸头去看，只见光捂着下巴，面部扭曲，惨叫连连。
“先生，需要刮胡须您提前跟我一声啊！这用胶生拉硬拽的，都冒血了！”光委屈吧啦地道。
“先生好手艺，现下已经看不出他原来的容貌了。”祝尹笑言道。
“不是我吹牛，在这个地界儿上除了我没人能有这样的手艺。”奥斯丁着，手下工作未停。
光一脸苦兮兮的模样，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祝尹。
祝尹憋着笑对奥斯丁道：“先生，别再拿我的助手开玩笑了。”
奥斯丁挑挑眉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罢只听“嘶啦”一声，他用力揭开光下巴上已经凝固聊白胶，上面粘着不少汗毛胡须。
光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奥斯丁拿来调好的肤色凝胶，仔细把面具的边缘粘好，使之与下颚，脖子之间没有边缘痕迹。
“妥了，这个面罩可以用三，三内不要碰水，也尽量别流汗。”奥斯丁嘱咐道，“卸下来的时候，要把整张脸在水里浸泡几次再卸。不然徒手粘毛的痛，你还得再受一遍。”
祝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我就不用面罩了，耽误事儿。给我加几道皱纹，一道刀疤，外加一顶夹杂着白发的假发就行了。”
“手呢？”奥斯丁问道。
“我带着手套就成。”
奥斯丁扬扬嘴角：“只能维持一，别碰水。”
光对着镜子一看，镜子里的人果然是个大众脸，四四方方的脸盘，一双单眼皮的暗淡无光的眼睛，皮肤黝黑，粗糙。
两人在奥斯丁那里折腾了三个时，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黑了。
光未见祝尹付钱，只道是这奥斯丁大发善心呢。
祝尹闻言，笑了起来：“善心是什么？能换钱吗？”
光不明所以。
祝尹摸了摸那副少女油画道：“这不是付过钱了吗？”
“这个？”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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