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喝完了一杯冰可乐,一脸满足地道:“好久没这么疯了,真爽!”
“玩得忘了正经事儿了吧?”莫来白了他一眼。
“那怎么能忘呢!”瘦皮猴胡作高深地冲他俩勾了勾手指。
“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莫来不耐烦地凑了过去。
“那个叫金景明的人。”瘦皮猴低声道。
“王庄子里阿娟的丈夫?”
“嗯,跟我跳舞的叫玫瑰,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她这里没有叫金景明的人。”瘦皮猴道。
“这是怎么回事呢?”莫来皱了皱眉头。
“有两种可能,一,他已经死了。二,化名。”祝尹摩挲着杯沿。
“阿娟不是前年还在王庄子发现了骨骰子吗?即便死了,也是这一两年的事儿,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记不得有这么个人呢?”莫来有些疑惑。
“那便是化名了。”祝尹道。
“嗯,他抛妻弃子化名回到金寨……”莫来琢磨了一会儿,道,“潜伏?”
“不可能吧?他把妻子儿女扔在王庄子那个凶险的地方自己跑来潜伏?”瘦皮猴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莫来道,“他把一无所知的妻子儿女置于险境,反而可以保全他们。”
“怎么?”瘦皮猴侧了侧耳朵。
“这一吧,敌人若想找到他,就必须让他的妻子儿女活着作饵。二吧,妻子儿女在险境而他消失不见,这是表明他的家人不知情。”莫来解释道。
“哎,有长进啊你!”瘦皮猴举杯与莫来碰了碰。
“他回来潜伏着,会不会与二十多年前的那场瘟疫有关?”莫来道。
“我其实这次来金寨最诧异的就是这个。传言都整个金寨的人都被瘟疫传染了,尸横遍野。如果真如传言一般,那金寨应该是第二个王庄子才对。怎么会像现在这般歌舞升平,繁荣稳定呢?”瘦皮猴道。
“会不会那场瘟疫是人为的?”莫来道,“像现在金寨内斗一般,这一派想让另一派去死,然后故意散播了尸毒。横尸遍野,家破人亡的只是一拨人而已?”
“比如用那钱串子?”瘦皮猴捂着嘴道。
“有可能。”莫来与他碰了碰杯。
“哎,你怎么不话啊?”莫来用胳膊肘碰了碰祝尹。
“没什么好的。”祝尹沉声道。其实他心里还有一种想法,就是那个玫瑰在谎。
“若是我们能找到这个金景明,与他达成合作意向。咱们想做的事情是不是就容易多了?”瘦皮猴道。
“嗯,有道理。”莫来挑了挑眉。
祝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莫来和瘦皮猴赶紧止了声。
“森哥请你们去旁边的包间喝一杯,赏个脸吧!”话的是刚进金寨的时候遇见的那个流里流气的黄毛。
莫来陪着笑脸:“谢谢森哥的好意,我们就不去打扰了吧。”
“怎么?我请不动你们?是让森哥亲自过来请呢?还是得二当家的走一趟才行呢?”黄毛对着莫来的脸喷了一口烟。
“不敢不敢……”瘦皮猴抓住莫来紧握的拳头,讪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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