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里的能作数吗？”
“无论梦里是不是真的，至少那女鬼是知道东皇太一的。我还有一种直觉，店家奶奶和阿傍老爷子，他们俩肯定知道些什么。”
瘦皮猴闻言，把脸转向祝尹，希望他给个意见。
“我不能完全同意莫来的观点，不过，那土偶木梗里确实有九歌的影子在。店家奶奶，大约是知情人。”
瘦皮猴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道：“你们俩就折腾吧！”
莫来叹了口气道：“我今夜会与店家奶奶一道先去拜访阿傍老爷子。去下三层的事儿，我会等一切稳妥了再去。”
是夜，莫来偷偷溜出了殡仪馆。
瘦皮猴一直没睡，知道莫来出了门，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这嘴上着不管不问，心里免不了还是担忧。
“哎，祝尹，你，他一人儿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黑暗中没有回应。
“你丫睡那么死啊？”瘦皮猴起身，把灯打开一看，祝尹床上哪儿还有人呐。
“哎哟我去，这丫的！”瘦皮猴扁扁嘴，又倒在了床上，“这回可以睡个踏实觉了。我留守，我留守。”
莫来一路跑到土偶木梗，店家奶奶已经开了大门在等着了。
“阿傍那个老东西可精着呢，若要请他帮忙，必定要付出代价。你可要想好了。”店家奶奶道。
“嗯，我愿意一试。”
“那咱们就走一趟。”店家奶奶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朵白玫瑰，插在发髻边上。
两人出了门儿没走多远，店家奶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空无一饶街道着：“来者都是客，何必躲躲藏藏的。”
不一会祝尹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哎，你怎么来了？”莫来惊讶地道。
“来了，便一起吧。”店家奶奶笑着道。
祝尹点零头，上前走到了莫来身边，低声道：“两个人有个照应。”
三人继续往前走，店家奶奶轻声道：“有一条狗比较机灵，看来是条熟练的猎犬。”
莫来皱了皱眉，就要转头去看。祝尹慌忙拉住他，道：“别回头，打草惊蛇。”
“你知道有人跟着？”
“嗯，从我们进了殡仪馆，一直就有人在监视我们。”祝尹道。
“憨子爷的人？”
“应该是的，不然怎么可能出入殡仪馆那么容易。”
“呵，那六憨子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唯利是图，背信弃义都是他的家常便饭。”店家奶奶道，“你们心里的九九，我看得出来，那个六憨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假意帮你们，实则心里指定是在打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莫来闻言，脸色大变。
“他一贯如此，你们心里明白就校但是也别跟他明着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店家奶奶笑着道，“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若想赢，就要找出他的弱点，牢牢地掐住他的命脉。我与他谈判为何会赢？就是因为我手里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莫来点零头，对店家奶奶道：“多谢您的提醒。我们以后做事会多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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