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还没见过这么高的女同志。”
“哦，你说梁芳呀。”袁老师面上的笑容明显淡了一些，说：“她哪是什么老师？就是靠关系进来混日子的，做点简单的学生工作。”
林霜明显感觉到，袁老师不喜欢这位梁芳。也是，有能力的人，总是对靠关系的人不屑一顾。
但这些话，林霜就听听而已，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袁老师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就把她放回去，毕竟第三节课快要开始。
她离开教务楼之后就往教室去，不经意抬头，就看到操场上飘扬的五星红旗，那一片耀眼的红，突然在她脑海里闪过。
刚才那个梁芳，高个子，长得白白净净，扎着两条麻花辫，还穿着红色高领毛衣，跟黄婶描述的那个女人的特征，都一一对上了。
再加上她看到自己时明显一愣的表情，她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来打听他们消息的人。
要是证明梁芳跟康宁认识，那梁芳就没跑了。
中午一放学，林霜就撇下室友，直接去找沈阔，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你知道这个梁芳吗？”
“不知道。”沈阔摇头，“不过可以找人问一问。”
说着，他朝实验室里大喊一声，“陆锦棠，你出来一下。”
陆锦棠闻声跑了出来，看到林霜也在，立刻热情道：“霜儿，吃午饭了吗？没吃咱一起吧，我刚发了津贴，请你吃肉。”
“我家缺你那几块肉吗？”沈阔不屑道，“跟你打听个人。”
“谁？”陆锦棠拍拍胸膛说：“我人送外号侦棠，只要是咱省大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得了，知道你八卦起来根本没有女人什么事。”
“哎……你这人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林霜连忙打住，小声问陆锦棠，“你认识教务楼办公室里一个叫梁芳的吗？”
“梁芳？”陆锦棠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有名的关系户，才上完初中，就在教务楼打打杂混日子的。听说他爸是康宁他爸的司机，是康宁他爸看在他爸多年苦劳的份上把她弄进来的，她平时就爱在人前显摆跟康宁的关系，可康宁不鸟她。”
原来她俩真的认识！
林霜和沈阔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去打听他们的人就是梁芳。
“你们怎么突然问起梁芳来了？”陆锦棠不解地问。
“没什么，就是我今天去教五楼，不认识路向她问路，她态度很差，就想知道她是何方神圣。”林霜瞎编道。
“这样吗？”陆锦棠不疑有他，“有些人就爱仗势欺人，你也别放在心上。走，我请你吃肉你，包你吃完之后心情大好。”
说着，陆锦棠就朝前冲，可走了几步发现林霜没有跟上来，他停下来回头一看，只见他们小两口岿然不动。
“你们怎么不走了？”
“你自个儿去吃吧，咱们俩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打扰！”沈阔欠揍地说完，就拉着林霜往另一边路走了。
陆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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