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回到废弃屋子的时候,谢军正在跟公安告状:“沈阔要杀人,他把我往死里揍,公安同志,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这大概是就是“恶人先告状”最完美的诠释了。
公安同志看林霜来了,连忙对她说:“你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林霜这会儿情绪好了许多,就算不愿意回忆刚刚所发生的的一切,但还是勇敢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虽然谢军犯罪未遂,但他的确试图对我不轨。”
“公安同志,她胡说。”谢军嚷嚷道:“是她自己犯贱,想要红杏出墙,主动勾引我来这里的,现在被她男人发现了,才改口说我想qj她,我是冤枉的。”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沈阔听到他诬蔑林霜,气得直接抡起拳头,谢军见状,立刻逮住机会就说:“公安同志,你看看,他又想揍人了,赶紧抓他。”
林霜连忙拉住沈阔,小声说了句“冷静”,沈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拳头放了下来。
“都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不讲究大声只讲究证据。”林霜说着,把自己的脚腕手腕露出来,说:“要是是我勾引他,我的手脚会被他勒成这样吗?
说着,她侧了侧头,露出红肿依旧明显的小脸,“要是我是自愿的,我的脸还没被他打肿吗?”
证据确凿,谢军无法狡辩。眼看着逃不掉了,他死也要把沈阔拉下水,他破罐子破摔地对公安说:“我是想qj林霜这个贱女人又怎样?我又没得逞,就算要判刑也判不了多久,倒是沈阔对我的殴打,足以让他蹲号子。公安同志,你赶紧看看我身上的伤。”
这么没皮没脸的男人,公安同志强忍着没给他两个白眼,他抬头问大家,“是不是沈阔打他了?你们都看见了吗?”
“没有。”李景华第一个跳出来说:“沈老大是想揍他来着,但被咱紧紧拉住了。”
其他人闻声,也连忙附和道:“没错,没人打他。”
谢军看着这群人一起睁眼说瞎话,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要是他没打我,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道还是你们打的吗?”
“没有,你别血口喷人。”李景华说:“你自个儿摔的,别赖到咱头上。”
“我摔的?”谢军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花脸,问公安同志,“同志,你看我这脸像是摔的吗?”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摔的?”公安同志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既然你说是沈阔揍你的,那就请你拿出证据,否则咱也不能乱给人家扣帽子。现在你也承认自己试图对林霜图谋不轨,那咱就把你拉回派出所,日后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在谢军的一声又一声“冤枉”声中,两个公安同志把他带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沈阔没有心情回工厂,让李景华带着其他学生一起去工厂找邵均的助理安排工作,然后就带着林霜回家。
一路回去,林霜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一声不发,只紧紧地抱着沈阔。
回到家,老太太看他们这么早回来,有些诧异。沈阔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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