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阴狠地盯着她，“哦？怎样都可以？死也可以？”
姜凝咬着唇，脸色煞白的看向车里的男人，坚定点点头，“只要你放过我父亲，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上车，带你去一个地方。”盛景宸斜眼看她，冷声命令。
他有一万种方式惩罚这女人，可他偏偏选择了最折磨人的手段。
他要在女人身心上慢慢折磨，拔掉她身上的傲骨，看着她堕落，最后让她万劫不复。
姜凝跟着上了车，车子很快行驶到了一家水果店旁边。
她正疑惑着男人究竟要干什么时，紧接着，她的头发被抓住，头皮生疼。
她不得不承受着男人的怒气。
“看到那家顺滕水果店了吗？店主便是清清的母亲，清清家父母离婚，她母亲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
“可你毁掉了她们的希望，母亲白发送黑发人，妹妹没了姐姐，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看着女人平淡的神色，盛景宸眸子燃起熊熊怒火，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恨不得捏死眼前的女人。
他按下门把手，把姜凝从车上拖拽下来。
疼，太疼了。
男人神色淡漠，扯住女人的头发，丝毫不顾及步履蹒跚摔倒的女人。
就这样，盛景宸拽着头发一路把女人拽到了水果店门口。
姜凝疼的倒吸一口气，她低估了男人的暴力手段。
头皮快要被扯了下来，手臂和膝盖渗出了血，一团血水染湿了衣服。
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有多恨自己，与其这样还不如死掉来得快。
她忍着钻心的疼，缓缓从地上爬起，上方响起男人凉薄的声音：“跪下道歉。”
“跪下道歉，听见没有。”盛景宸薄唇掀起，重复道：“我再重复一遍，跪下道歉。”
“看来你不想见你父亲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
话未说完，姜凝连忙开口：“我跪，我跪。”
“扑通”一声，她迎着男人幽冷的眼神，目不斜视注视着盛景宸的眼，缓缓地跪下了。
她跪，不是因为她犯了罪，是为了生死不明的父亲。
她跪，不是因为她心里愧疚，是为了同情白发送黑发的死者家属。
也仅仅如此而已，无其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姜凝死死咬着唇瓣。
想起父亲，眼眶忽然酸胀的厉害，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在了地上，脊背依旧挺直。
这一幕落在盛景宸眼里，心中更加暴戾，恨不得毁了这个女人。
他大步上前，抓住女人的脑袋，往地上用力按，一下，两下，三下......说不清多少次。
姜凝狠狠地咬紧牙根，额头不断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鲜血溅湿了一地，猩红刺眼。
普通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冰凉刺骨。
一场车祸毁了两个家庭，若是当初她不提议走近道，顾明远和她或许现在已经办了婚礼，沐小姐也会平安诞下孩子。
这一切都怪她，都怪她啊。
“对不起，我不该撞死沐小姐。”男人松开了手。
姜凝身体软成一团，躺在水泥地面上，苍白的唇挪动着，“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啊......”
陈婷从后院子搬了一箱水果，听到动静走出门。
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顿时，拿起墙边靠着的扫帚，朝着女人挥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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