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多没意思,我们也玩不了了。”女人兴奋得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在方巍的胸口上缓缓地摸动,就像是在称量一头猪身上的皮有多厚,膘又多肥,挑好地方再下手一般。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待宰感受了!
“小朋友,你千万要挺住啊,万一不小心完蛋了,那可就不好了……”女人呢喃地道,手中烧红的针头再一次扎进了方巍的腋下,方巍来不及哼一声,身体本能的颤抖,双手用尽力气想挣脱插入腋下的针头,将原本反铐在椅子后面的手违反常理地拉到了头顶。
嘎砸,一声,方巍双手同时脱臼,原本吊在半空弓成鞠躬状的姿势随着胳膊的突破极限落回了地面,什么声音也没出便又晕了过去……
方巍的意识在昏迷和清醒间辗转,感觉自己如同掉在了针山般,无数地的火针拼命的向身体里扎,除了嚎叫和哭泣外方巍什么办法也没有。他想开口哀求,可是面前的女人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哀号一样,表情专注地在方巍身上扎针,仿佛在完成一副神圣的艺术作品。
也许是身受重刑,方巍脑中突发奇想,出现了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图,其中一幅便是无数的混身稀烂的裸体男女在长满钢针的地面上奔跑,躲连着天上降下的暴雨梨花针。方巍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大声呼号道:“我说,我都说。”
停,眼镜男一挥手,女人轻声一叹,摇了摇头,意犹未尽。
“那个人到底给了你什么?”
“一颗珠子。”方巍有气无力地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只好信口胡扯,哪怕能得到片刻的休息,也是从地狱到了天堂,哪知道哪个男人眼睛一亮,道:“是一颗什么样的珠子,是不是红色的?”
居然蒙对了,方巍忙不迭地点头。
“那颗珠子呢?我们搜过你的身,你没有带在身上,把它给谁了?”
“给我爷爷了。”方巍有气无力地道,“在黑狱里面我把它交给了我爷爷。”
眼镜男神色一变,冷冷地退到了一边,女人娇笑着走了过来,捧着方巍的脸亲了一口,道:“你真棒,没想到你能熬到三十六针,一般人熬过七八针就不行了,你真是我平生仅见的硬汉,我都忍不住要爱上你了。”
”这也算是夸奖?“此时方巍除了脖子和屁股还唯一能够感到一丝清凉,浑身都似掉入了火坑一般,浑身留着黄色的脓液,两只脱臼的胳膊像两根麻花一样吊在两边,也许是经受了太多的折磨,方巍现在反而感觉到没有那么疼了。
矮个子男看着方巍一身的包,眼皮子直跳,若不是强忍着,他都想出去呕吐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珠子给谁了?”眼镜男恶狠狠道。
“真的给我爷爷了,我没有骗你。”
“你撒谎!”
方巍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哀声道:“那你们说我给谁了我就给谁了,我已经快要死了,真的没有心思骗你了。”
“算了吧。”矮个子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说,“今天到此为止吧,要是真的把他弄死了,先生会不高兴的。”
“也好。”眼镜男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女人将方巍身上所有的针全部拔出来,也跟着走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给方巍抛了一个媚眼:“小朋友,我们明天再见,千万千万别说实话哦。”
方巍身子猛地向后一仰,他全身的力气已经被这些针彻底抽干了,连说话的半分力气都没有,身子想往后躺,但是背部刚刚碰到椅子,就是钻心的疼痛。
这三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珠子,又怎么交得出来!
方巍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夜。可是他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那个变态女人不知道还有什么变态的刑法,准备拿自己当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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