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好宴,只怕这一顿饭下来,我们玺中百姓的排名又要重新改写了……”
“五月初四,”王平放下手中的这张薄薄的纸,掐指一算道,“那么说来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嗯,一个月,王平你说我们要不要先去拜会一下这个方老七,向他解释一下。”
“不行,越解释越乱,再说了,如果我们一窝蜂的都去了,这不是不打自招,说明我们已经私自结党了吗?黄老最狠的就是我们这些家族私自结党营私了。”
“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要是五月初四那天,方巍设下了埋伏,那我们不就是自投罗网了么?反正我不去。”
王平哼一声道,“谁不去,谁死的更快,七爷上位,缺的就是立威,你要是不去就是撞到了他的枪口上,死字怎么写的怕是你们都不知道!”
鹰钩鼻子沉吟了道:“我去,而且你们也应该去,但是不能一起去,各自先回自己的家中准备,分批入京,如果方巍真要坐稳他的位置的话,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如果这真的是方老七布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一网打尽呢?”
鹰钩鼻子苦笑一声道:“那我只有把诸位推倒我前面,乞求晚一点轮到我了……”
说到这里,鹰钩鼻子回头对着这屋子的主人道:“天快亮了,我也不能再留了,玺中发生了这么大事情,我还得赶回去,跟我们族中长辈商议。各位,我就先告辞了。”
“我也得走了……”
“我也走。”
所有人此时都是各怀心思,哪里还坐得住,都想着早点回去和族中的长者商议,以便应付玺中可能发生的,不可预料的风波。
转眼间,几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王平和这屋中的主人。
王平也要告辞了,屋中的主人忽然一把拉住了王平,神情神秘道:“王兄弟,这点心意,还请笑纳。”
那人掏出支票簿,唰唰唰地写上了一连串的数字,王平粗粗一看,至少有六七个〇,王平连忙道:“这……这怎么使得。”
主人硬生生地支票簿塞给了王平,道:“以后,我胡家就交给兄弟你了。”
“我……”王平一愣,苦笑摇头道,“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王兄弟,天下谁不知道现在玺是方巍做东,而你和方老七又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兄弟,我胡家别无所求,只要能够保住现在的买卖,守住一亩三分地就好了。”
王平将支票塞进了自己口袋,笑着道:“都是自家的兄弟,说这些多不好,伤感情,反正以后我王平吃干的,就决不让你胡老八喝稀的!”
胡老八喜上眉梢,笑道:“这……这一切就拜托兄弟你了。”
……
在北.京,军区大院中,一个人在屋中徘徊,在他的桌子上放着一封刚刚收到的传真,他斜斜的瞄了一眼,冷哼一声道:“没想到这小的,到比老的还懂事。”
“嗯,我也没想到方老七的政治觉悟有这么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政委不用再为玺中的事情头疼了,政委,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政委漫不经心地道:“随便找玺中几个家族的麻烦,封他们几个场子。”
那人一愣道:“政委,这……这是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过喂饱了的狗给你卖力赶山了?”
那人嘴角露出微笑,心领神会道:“是,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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