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时开始,喜欢在案牍的左上角摆一摞基本不看的书籍,随时带着一个神神秘秘的箱子,整天就处理着姜云卿递交过去的几本特别重要的奏折,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本来是想着减轻一下女帝的工作压力的,姜云卿是万万没想到劳模竟是他自己。
听到姜云卿的脚步声,女帝也顾不得滚烫的脸颊,慌忙的推开压住画纸的奏折,打开身旁随时带着的箱子,有些慌乱的将笔墨还未彻底干透的画塞了进去。
姜云卿搬着一摞奏折来到女帝的案牍前,就看到女帝在慌乱的往那个神秘的箱子里塞东西。
有些可惜的是,女帝的动作太快,并没有看清女帝往箱子里塞的是什么东西,不能一窥女帝的秘密,实在有些遗憾。
不过,看着女帝那慌乱的神色,以及绯红的脸颊,想来也不是在干些什么正经事儿。
而且根据女帝频繁看自己的目光推断,恐怕这些不正经的事还与他有关。
亏他以前还以为女帝是想着他多递交点奏折过去,白瞎了他的感动啊!
“整天坐在这里,也不干点正事,净整些神神秘秘的东西,什么事情都甩给我,到底你是岐王,还是我是岐王啊!”
姜云卿把一摞奏折甩在女帝身前的案牍上,吓得女帝那是心肝儿一颤。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观察着姜云卿的神色,见他神色只是有些忿忿不平,似乎没看到什么。
这才抬手微微握拳,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一声,急中生智的临时调整了一下脸色。
“咳咳,这不是能者多劳嘛!我得云卿,就犹如汉昭烈帝得卧龙,乃毕生之所幸啊!”
“这话你在哪学的?”
姜云卿并没有感到荣幸,反而眉头微皱,总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就不像是女帝能说出来的。
要不是女帝嘴里说的是汉昭烈帝,而不是刘皇叔,姜云卿都要怀疑是哪个疲懒的穿越者把女帝给夺舍了,就像他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一样。
“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女帝歪着头反问,一副我以为你知道的样子。
“我有说过这话?”
姜云卿有些不太确定,似乎没有什么语境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啊!
“你说过的,你上次就是这么跟沈老先生说的,我‘刚好’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了你被沈老先生削了个头皮。”
可能是为了表现事情的真实性,女帝说的十分认真且郑重,可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得到女帝的提醒,姜云卿的脑海里顿时就有一段记忆涌出。
这就不得不提到沈会是岐王府的太医令,恰好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姜云卿天天旷工,底下的太医敢怒不敢言,终于有一天被沈会给抓着了,于是就有了那一番话。
不过具体内容与女帝所说还是有所不同的,女帝这句明显是有所改动的。
女帝瞅了眼姜云卿搬过来一摞奏折,脸色一下子比姜云卿的脸色还要难看。
她这一年来,基本上算是被姜云卿给养废了,之前兼顾幻音坊和岐王府的劳模女帝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只是一只只想偷偷懒画画的废女帝了。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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