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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容御史是第一天认识本宫吗? (第1/2页)

    “燕云归的书舍可搜出什么?”墨玖安问。

    “没有发现机关和暗格,都是些他的画作,并无可疑的”,沐辞踌躇片晌,小声道:“公主,公孙羡的尸首已放入冰室两天了...”

    墨玖安眼底有些黯然,吩咐道:“下葬吧”

    公孙羡葬于洛山一处风水宝地,这还是墨玖安专门请钦天监的十方选出来的。

    发现公孙羡尸首的那一日,悦焉哭的很伤心。

    今日安葬公孙羡,悦焉又一次哭红了鼻子,噘着嘴满脸委屈。

    甚至沐辞也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墨玖安则站在墓碑前,静静地望了许久。

    她没哭,也没说话,只是眉目沉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通知公孙鸢了吗?”

    也许是许久未开口的缘故,墨玖安的声音些许沙哑。

    沐辞急忙擦干眼泪,回答:“信鸽已经放出去了”

    又站了一会儿,墨玖安转身走向马车,边走边问:“水云间画舫的死者都安葬了吗?”

    沐辞和悦焉跟了上去,沐辞回答:“大理寺已经安葬他们了,就葬在洛山”

    “去那儿吧”

    等墨玖安等人抵达时,远远地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悦焉一眼就认出了容长洲,跳下马车跑了过去。

    容长洲听见动静,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径直向他跑来,而她身后远处站着三个人。

    墨玖安外搭狐裘,里穿黑色襦裙,沐辞站在墨玖安左后侧,穿的也是暗色系,整体庄重肃穆,蒙梓岳就更不用提,一身黑色铠甲,一手牵着马。

    容长洲的视线简单扫过那三人后,重新落到悦焉身上。

    他看出悦焉刚刚哭过,便隐约猜到公主从何而来。

    等墨玖安走过来,容长洲恭恭敬敬地弯腰作揖。

    “免礼”

    墨玖安眉目清冷,神情有些疏离,她径直越过容长洲,走向他身后的无名冢。

    容长洲当然能察觉出她心情欠佳,便默默跟上。

    二人并排而站,面向一堆堆黄土,土堆上落了白雪。

    这里埋葬着无数冤死的灵魂,只有墓碑,没有名字,他们生前遭受了不公的待遇,死后也无法在这陌生的土地安息。

    “微臣没想到公主会来”容长洲轻轻开口,声音清润。

    “本宫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今日休沐,亡魂总该有人烧香祭奠才是”容长洲的语气难得严肃。

    墨玖安沉默了片刻,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在容长洲略显惊讶的目光下,点燃了香。

    从容长洲的角度看,只能瞧见墨玖安白皙如玉的侧颜。

    她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蝶翼般轻盈,秀挺的鼻梁之下,红唇轻抿,带着一抹倔强的弧度。

    容长洲的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冷峻的眉眼。

    容长洲知道,那绝非是高位者的冷漠,而是她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郁,更是对弱者的恻隐。

    寒风吹拂她耳边发丝,如同香烟袅袅升起,飘荡在空中,容长洲瞳孔微微一颤,略显刻意地撇开了视线。

    “容御史最近在做什么?”

    墨玖安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容长洲迟疑了几息。

    他回过神,换回了惯有的姿态,有些自豪的意思:“弹劾官员,查抄府邸,对了,陛下还有意让我主持殿试”

    容长洲转头看向墨玖安,反问:“公主又在做什么?”

    “放肆!”

    容长洲的语气并不谦恭,这毫无意外地引起了沐辞的不满。

    “无妨”

    墨玖安制止了沐辞。

    容长洲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沐姑娘太敏感了,正常聊天而已”

    沐辞白了容长洲一眼。

    墨玖安缓缓起身,依旧面向无名冢,“收揽军将,清除叛徒,准备朝贡”

    容长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得到军中将领的支持,到时候领兵出征会事半功倍,不过,公主如何保证他们真心归顺于您?又如何保证他们不背叛?”

    “不能保证”墨玖安极其平淡地说。

    容长洲微讶,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问,而是静待她继续说。

    “本宫只能保证他们的命门时时刻刻都握在本宫手里,若他们忠于本宫,当然很好,可若他们生了二心,本宫便拿他们家眷相逼,逼他们交出权力,到时,本宫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换自己人上去”

    墨玖安的目光始终平落远方,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话,而容长洲定定地望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墨玖安察觉到容长洲的视线,余光一瞥,“怎么?容御史是第一天认识本宫吗?”

    容长洲却淡淡一笑,语气平静温和:“所以,我对公主而言,依旧是牵制北书的软肋”

    墨玖安也轻扬唇角,实话实说:“不再是了,本宫不再需要用你威胁他了”

    “因为北书动了心?”

    “不”,墨玖安转身面向容长洲,认真道:“因为我们是同盟”

    容长洲当然明白墨玖安的意思,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明知故问:“公主收揽的将领和寒士呢?”

    “是帮手,是手段”

    “所以他们背叛的结果是...”

    “死”

    墨玖安答的干脆,声音带着寒冬的丝丝凉意。

    “那他们的亲人呢?”

    “不知者无罪,即便知道,只要他们安分,本宫并不会殃及”

    “若他们也存了二心,或者想复仇呢?”

    容长洲并没有转移视线,而是就那般直直望着墨玖安,静待她的答案。

    而三步之外,墨玖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她主动垂眸结束对视,缓缓转身面向无名冢。

    隐约地,容长洲仿佛在她眼底瞧见了一闪而过的冷冽:“一个不留”

    万里荒寒,冰封大地。

    山上的树木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上的风刮的肆意,吹过枯枝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无名冢哀鸣。

    容长洲却一动不动,目光定刻在她侧颜。

    墨玖安不想说谎,也根本不屑于虚与委蛇。

    她不会装模作样地立牌坊,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圣人。

    做帝王者,可有雷霆手段,狠毒心肠,但绝不能有小人行径,更不能虚伪,既想不留后患,又要清白名声。

    墨玖安了解容长洲,也知道容长洲想听什么样的答案,只可惜,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察觉到容长洲的视线,墨玖安听似随意地提及容氏之事:“容御史应该是下一任家主吧,打算什么时候接手家族令?”

    容长洲如何能听不出墨玖安的言外之意,他微微皱眉,垂下目光呢喃自语:“是该接任了...”

    容长洲需要提前立规矩,以免未来族中有人出现问题,祸及全族。

    正当他思考如何在不表明立场的前提下管控整个容氏家族时,耳边传来墨玖安森冷的声音。

    “容长洲,本宫不是菩萨”

    容长洲眉心微动,略显茫然地抬眸。

    看到她皱着眉,容长洲才发觉,原来是让她误会了。

    容长洲勾唇一笑,面上重新浮上几分悠然散漫。

    “公主觉得什么才是权力的基础?”

    容长洲说着,双手负在身后,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墨玖安斜眼一瞥,自以为看透了他,自信地说出了答案:“你想说民心?”

    “我想说暴力”

    容长洲的答案令墨玖安感到意外。

    墨玖安以为容长洲是固执的谏臣,说话做事不顾场合,不顾后果。

    为民之心固然可贵,可他有时过分执拗,不懂变通。

    就像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容长洲就以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和她犟嘴。

    而今他的这一番话着实出乎墨玖安的预料。

    墨玖安转身看向他,颇感有趣:“没想到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容长洲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继续说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有权力制定规则,不过,拳头也要看对准谁,这才是关键,对剥削阶级,不可手软”

    “剥削阶级?”墨玖安问。

    “包括士族豪绅,地主恶霸,贪官墨吏”

    容长洲顿了顿,犹豫片晌后,直视她眼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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