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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我臣服于她,从来都不是因为情爱 (第2/2页)

比,总有一天,容北书也能靠自己研究出来。

    至于留下秘籍的那个人……

    容北书已经十年没见过他了。

    谢衍为何直接询问他在哪儿,而不是先问容北书的医术谁教的?

    就凭容北书解了死士的毒,就断定容北书背后的高人身份。

    除非,谢衍认识他,甚至,熟悉他。

    公主身上的毒,也与此有关吗?

    公主身上的毒也和谢衍的死士有相似之处,只是公主身上的毒,其配比,毒性都太过深奥,连容北书都无法准确探知。

    那本秘籍里的内容,墨玖安的过去,谢衍与墨玖安的渊源,以及谢衍那直白的问题……

    这一切都结合到一起,把容北书引向一个可怕的猜想。

    可此刻,并不是容北书沉思的时候。

    他必须趁机问出点什么。

    容北书快速平复心绪,似是无意般提问:“侯爷的死士,应该养了不下十年了吧”

    为何是十年,因为墨玖安刚好八年前回宫,而回宫之前的那几年,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容北书心中已有了大概。

    “控制他们的毒很奇特,由多重毒药混合而成,只可惜,配比有问题,毒发时间误差大,难以精确控制”

    容北书边走边说,有意无意地躲避了谢衍探究的视线,“而且,并不难解”

    容北书背对着谢衍,静待谢衍默认。

    可没想到,谢衍竟又一次直白道出:“本侯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就是想从本侯口中,探出墨玖安的过去”

    容北书不禁再次诧异。

    他发现,谢衍和盛元帝一样,总能让他出乎预料。

    “既如此,那我们更换赌注”,谢衍走到容北书面前,说:“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见容北书沉默,谢衍乘胜追击:“朝堂之上,上一刻斗得你死我活,下一刻也许就能并肩作战,只要有共同利益,一切皆可谈,本侯可以不计前嫌,给你这个机会”

    谢衍想从容北书的神情和眼神中读出些什么,可容北书面色平静,半垂着眼睫,让谢衍瞧不出个所以然。

    谢衍静静地等了片晌,刚想开口催促,容北书便抬眸看来:“这个交易,我不做”

    容北书眸光坚定,不给谢衍任何攻克的机会。

    “她的过去,她想告诉我时自然会说,我不急”

    方才容北书短暂的犹豫,不是因为送他秘籍的那个人,而是因为墨玖安。

    就因太过在意,容北书才会迫切地想知晓她的过去,才会有片刻的纠结。

    可最终理智战胜邪念,无论如何,容北书都不可能在她背后调查她的过去。

    在谢衍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容北书挑了挑眉,傲娇的语气悠悠开口:“至于我的医术,天赋异禀,自学成才,没人教,侯爷信吗?”

    谢衍冷哼一声,不悦地撇开了视线。

    而谢衍的这个反应,恰恰证实了谢衍亲自前来,是为了问容北书师父的下落。

    师父?这个称呼对吗?

    容北书并不想称那人为师父。

    毕竟是容北书救了他一命,他离开前就留下两本秘籍作为报答,这十年来,全靠容北书悟性高,自学成才。

    “侯爷还没说,赌的是什么”,容北书回过神,进入正题。

    谢衍余光一瞥,冷冷道:“你的下场”

    “我的下场?”,很显然,谢衍的话激起了容北书的兴趣,“侯爷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下场吧”

    闻言,谢衍轻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讥讽之意。

    “容北书,你查案是假,趁机清除本侯的势力是真,平息民愤是假,替公主开路架桥是真。公主养了不少寒士,你闹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给他们腾位置?”

    盛元帝力排众议重兴科举,正是因为这一百年来,这些世家大族垄断了进入仕途的通道。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家,朝中官员勾连抱团,同进同退,门阀世家互相通婚,盘根错节,深深扎根在朝堂之上。

    他们大肆宣扬贵贱之分,其目的就是让普通人永无出头之日,让自己的家族代代稳居高位,慢慢渗透进朝堂,然后控制整个国家。

    盛元帝不想像先帝那样闭目塞听,浑浑噩噩,他从小带兵打仗,习惯掌控全局,不能忍受手中的权利被朝臣分解。

    当初,盛元帝靠谢氏和一众世家的支持成功夺位,如今,他就要一点一点地瓦解世家的势力,夺回属于他自己的权利。

    “本侯的势力,从京城到郡县,遍布全国,科举才兴起九年,而本侯的学生,却已积攒三十年!你真以为凭那几个寒门,就能撬动本侯的根基?”

    谢衍睇了容北书一眼,边走边说:“你们把科举看的太重,那不过是陛下牢笼志士的手段罢了,寒门是没落的世家,等他们掌权之后,就会变成下一个门阀,拿寒门对抗士族,此为以毒攻毒之法,虽有效,但是会元气大伤,你觉得陛下不清楚这一点吗?不,他很清楚,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必须在他活着的时候把本侯斗下去,这样才能让他的宝贝儿子没有后顾之忧,将来稳坐皇位”

    谢衍停顿了几息,缓缓转身看向容北书,“你真以为,陛下溺爱公主,溺爱到失去理智?”

    容北书心口一紧,一时没藏住眸里的警惕:“侯爷这是何意?”

    谢衍眼角微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面对这样不明的笑意,容北书心里更觉得有些不安。

    “如果陛下真的重情,早在八年前他就会杀了本侯,替那个女人报仇了”

    容北书本就提着一颗心,听到谢衍最后一句,他的心跳骤然一滞,神情有那么一瞬的愕然。

    “可实际上呢?”,谢衍继续说:“本侯的妹妹依然是皇后,皇后的儿子依然是太子,本侯,依然是丞相”

    这一刻,容北书才算彻底确认心中的猜想。

    谢氏与公主之间的隔阂,不只是权力冲突,而是血海深仇。

    谢衍坦然承认他与苏贵妃的死有关。

    何等猖狂?何其可恨?

    他想告诉容北书,即使他曾害死皇帝最爱的女人,皇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然而,容北书却没有心思剖析谢衍的话外知音。

    此刻,容北书满脑子只有一件,那便是墨玖安曾经的痛苦,有谢氏一份。

    容北书广袖下的手渐渐蜷缩,最终握成了一双青筋凸起的拳头。

    他直直盯着谢衍,毫不掩饰眸里翻腾的情绪。

    “你的眼里,有杀气”,谢衍却勾起微笑,“怎么,又想替墨玖安出手?陛下都不敢杀我,你?”

    谢衍一声轻嗤,摇了摇头,“不自量力”

    “容北书,本侯再教你”,谢衍双手负在腰后,以一个老师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教育他:“君与臣绝非主与奴,二者的关系是进退相持,动中求静,这本就是互相试探底线的游戏”

    谢衍边说边走向铁笼,牢笼里的高溯听的认真,还时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而高溯对面的容北书缓缓垂下了长睫,微蹙的浓眉下,堪堪藏住眸里的涟漪。

    “我知道陛下不敢贸然动我,所以会在合理范围内尽可能地满足自己的私欲。陛下也知道我不会直接表明野心,只要在合适的时候敲打敲打,我就会主动退步。而你和公主又算什么呢?”

    谢衍余光淡淡一瞥,尽显轻蔑之态:“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公主一介女流,你们不过是两把趁手的利刃,由他来决定什么时候用,怎么用,一旦达成他臆想中的结果,那他就会放下刀,甚至扔掉刀,下一次,他便会换一把新的刀”

    见容北书依旧凝眉沉思,谢衍压低声音缓缓道:“这才是皇家,这,才是墨垣。容北书,你这把刀确实锋利,但也实在愚蠢,而墨玖安,沉浸在父慈子孝戏码里,自以为得宠占了便宜,殊不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容北书不禁怔忡,缓缓抬眸。

    此时此刻,容北书迫切地想从谢衍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渴望找到谢衍说谎的证据,唬人的可能。

    只可惜,没有。

    谢衍的神情是那么的从容,冷漠的眼神夹杂着几分胜券在握的傲慢,还有几分对容北书,乃至对皇权的不屑。

    谢衍不屑于说谎,更无需逞口舌之快,说一些大话吓唬容北书。

    正因为容北书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容北书不断劝自己说谢衍在挑拨离间。

    可容北书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瞬间生根发芽,牢牢扎根在他脑海中,怎么也无法拔除。

    曾经盛元帝说过的那些话,盛元帝的异常反应,全都一一重现脑海,直到这一刻,才让他如梦惊醒。

    曾经,盛元帝给过容北书选择,而容北书坚定地选了墨玖安。

    盛元帝并没有生气,反而松一口气,看起来十分欣慰。

    当时,容北书还因此替墨玖安开心过。

    盛元帝贵为一国之君,竟然能为了女儿做到如此地步,要求自己的臣子绝对忠心于公主。

    可如今,重新思考盛元帝如释重负的表情,容北书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谢衍方才的一番话,彻底点醒了容北书。

    有可能,错了。

    有那么一种可能,容北书理解错了。

    盛元帝需要的,并不是助她夺嫡的左膀右臂。

    而是,一个退路……

    容北书唯一的作用,就是像保护容长洲那样,不择手段地护住墨玖安。

    即便未来某一天,新天子墨粼想以莫须有的罪名坑害亲妹妹,容北书也能绝对忠于墨玖安,毫不犹豫地违逆天子之命,甚至必要时,牺牲自己,保全墨玖安。

    做到这一点,且不能危及墨氏皇权,容北书便不能久居朝堂,担纲权柄。

    失去官场权利,却依旧能护住墨玖安,放眼全天下,应该只有容北书一人能做到。

    盛元帝也明白这一点。

    现在想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盛元帝的默许之中。

    公主培养寒门学子,公主收回何烨的兵符,公主收揽何烨旗下的将士,容北书前前后后所做的一切,清除的谢氏势力……

    这所有的结果,皆是盛元帝一步步引导,甚至纵容所导致的。

    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逃脱过盛元帝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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