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
几乎就在同时,正对着大门的红发迷彩青年发现了塔克,手一抄,一支54式对准塔克的后背,厉声喝问,“你……你是谁?”
另外三个“迷彩”扭头一看,同时转身掏枪,动作娴熟连贯,一看就是受过职业训练之人。“站住!不许……”
“动”字还没说出口,塔克右手往后一扬,“砰砰砰砰”四声闷响,四个公分石子几乎同时击中四人握枪的手腕,四支手枪不约而同地应声落地,同时伴有声调不一的惨叫声。
须臾之间,东西两座楼房的灯全亮了,把空旷的院子映照得如同白昼。
西楼大门里,一下子涌出二十多位衣着各异的青年,或着迷彩,或穿短裤。东楼二楼的灯倒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窗前有四个脑袋晃动,只有一楼的那四位右手耷拉、左手持枪的“迷彩”,呲牙咧嘴地跑了出来。
“别慌,别慌,温猛带几个人四处查看一下,其他人先把他围住。”一个中年男子边走边穿衣边指挥,显然是团伙头目。
身后还有一位中年人,正是和赵宇有过神交的那一位,也不算神交,就是赵宇搜索刘奎胜记忆中,发现的一个刘奎胜的铁哥们,勾润田是也。
他为何在此?
原来在中夏扫黑除恶的高压态势下,在国内混不下去,便有到东南亚“发展”的念头。这次获悉刘奎胜“被抓”后,立即逃之夭夭,来到缅玛尔。
他通过他的贩卖人口渠道,带了两个心腹兄弟,前来投奔原来做过“交易”的缅玛尔“大野帮”帮主乃登,就是刚才指挥的那位。
这段时间的抢夺和贩卖人体器官、杀人害命的罪恶都有他们一份,没想到才来不到半年,便碰到今晚之事。
十八支手枪和六把匕首围住塔克。
“这小子是谁?”
“不认识。有点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托尼贾,泰兰德武打明星托尼贾。”
“真是,他来这里干什么,拍电影?”
……
“老大,兄弟们都看了,没有其他人,就他一个。”
温猛回来禀报。
“就他一人?!”
乃登纳闷了,一人独闯狼窝,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即便是警察便衣,也不敢这样吧?!
再说,这也不是冬植警局的做事风格呀,要是他们如此作为,我也不会在这里定点啊!再说,我在冬植警局的关系也没打电话通报啊。
国际刑警?
乃登想到最大的可能。
只能这样猜测了,如果是省局的警探,我在省警察局的弟兄早告诉我了,没准是闻着勾润田的味道过来的,这小子留不得,再说穷光蛋一个,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回头就让他们彻底休息。
不管怎么样,既然他寅夜孤身造访,就不是善茬,这个基地不能再用了,先把他干掉,然后,三十六计,走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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